第5章 難解之題[第2頁/共4頁]

展昭握劍的手緊了緊，“此乃展某分內之事，反倒是女人一介女流，孤身一人，又不會武，倘若如此前去，難道置已身安然於不顧？此事交給展某來辦吧。”

展昭順手把夜色中分外顯眼的這團紅色撈進懷裡，塞入懷中，抬眼看向再次被劈麵“叛變”的仆人向晴語。

撲通――撲通――

展昭不由發笑。

即便他向來潔身自好，從未曾去過，他也有所耳聞，百花樓是男人們最神馳的青樓，更是華豐縣最大的青樓。

一樣失眠的展昭路經內院，聞聲感喟，腳步一頓，皺著眉出了府衙。

“君子不問出處，蓮出淤泥而不染，晴語雖非君子，亦非青蓮，更非大師蜜斯，但是年幼之時曾遇恩師教誨，這纔不如普通被白虎養大之女子。”說到這，向晴語突地笑了，看向展昭的眼裡全然一片滑頭之色，“展大俠但是以為我本該衣不蔽體，行走如虎，喉不發聲，純如白虎作為？”

腳下一縱，他歎了一聲：“向女人又為何孤身一人前去百花樓？”

向晴語回神，看向遠遠已能聽聞的笑聲呼喊聲，又笑：“你知。”

如果照實記錄，將來有人循著檀卷記錄犯案，又如何是好？

展昭的視野在向晴語身上的紅色披風上定了一會兒，垂眸瞥見她的赤足時不免眼神一閃主動遁藏，“那向女人便跟從展某，牢記，不管產生何事，不成離展某太遠。”

君臣君臣，聖上是君，包拯是臣，順從君臣之道……

“展大俠不必如此，方纔我曾言明，我並非大師女子般規端方矩，你當我普通山野女子亦或布衣女子相待便可。如若不然……”見展昭迷惑看來，向晴語笑得暢懷，“你將我當作小白或小小白，如何？”

“好。”夜風漸起，向晴語攏了攏披風。

包拯長歎一聲：“向女人，你還真為本府出了個困難。”

不等向晴語想明白所謂的衝犯為何，腰間一緊，展昭一手持劍，一手攬住她的腰，眨眼間，兩人已在房上奔騰。

隻見向晴語滿臉莊嚴，左看右看，似是完整未曾瞥見方纔小小白對著他的奉迎，更未曾瞥見小小白進入他懷中時打了個滾的歡娛模樣。

“向女人，你……”

向晴語的身上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彷彿她不該該是這類人，但那又該是哪種人？

向晴語點出殺人的目標和動機，又申明動靜來源，案件停頓加快。

“性命關天，時不我待，向女人，衝犯了。”

展昭不信以她的心機不明白這話的答案，如若不是，她便是想到甚麼有所感慨，並非固執於一個既定的已知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