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今昔看過的姑娘不要重複購買[第4頁/共4頁]

對於援助曹真抵當蜀軍，本身行軍遲緩久久不達南鄭一事，司馬懿早就想好了應對天子詰問的說話，此時不過是要把在肚子捂得爛熟的話背出來罷了。不想音節還卡在喉嚨裡，就聽曹叡輕笑道：“夏侯霸行動倒是夠快，為報黃忠當年斬殺他父親的仇，思慮尚且不周就衝到了漢中，成果呢？”頓了頓，沉聲持續道：“潰不成軍，白白損兵折將。”

盯著他看了一陣，曹叡還是含笑著，“愛卿不必自責，蜀道艱險，又逢霖雨連月，天不時，地倒黴，愛卿能對峙一起披荊斬棘，行於巴山蜀水間已屬不易，朕如何能再苛求急行軍呢？”幽黑的眼直直望著司馬懿，他話鋒一轉道：“不過，此次趕赴長安禦蜀，朕，不想再聽到天時違和之說。大將軍……”

不滿地從鼻子裡哼了聲，司馬師斥道：“揹著書，你又想到那裡去了？再不好好背就給我抄十遍。”

一道閃電自陰沉的天幕上劈過，閃出慘白的光，映得曹叡的麵龐愈發冷峻起來。

“稟將軍，申太守已遵令於安橋、木闌塞安插好了第二道隔絕吳蜀救兵的防地。”傳令兵如是大聲報導。

司馬師驀地想起了阿誰墨客樣的天子，因為司馬懿的乾係，他和司馬昭有幸得見過幾次天顏。關於曹丕，司馬師對他最後一點有關的印象隻是一封聖旨和那夜司馬懿凝重到讓人驚駭的模樣。那年，司馬師十年有八，因為心底那份他一向壓抑在心底不成言明，不肯麵對的豪情，聰明靈敏的少年透過父親與天子間昏黃而奧妙的事蹟，曉得了些甚麼。可總有些甚麼東西，他始終看不穿。

“臣定不負聖望。”接過曹叡的話，司馬懿清楚地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