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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半晌才點了點頭。

見兩人來了，曹操命人再說了一遍此戰的詳細環境，而後道：“奉孝，對諸葛亮、法正兩人如何看？”

真真是天命！

曹操揮手截斷他的話語：“行了行了，孤命你來不是要聽你解釋的。這東西能破張魯騎軍，一樣也能破孤的馬隊！你且將它拿下去，下次與劉備對上前，孤要看到破解之法！”

張魯敗北之事魏郡時，六月的魏郡下了一場大雨。

但郭嘉本來想的並非如此。

劉備麾下眾謀士中，諸葛表態當於昔年的荀彧，當時的龐統則相稱於程昱、賈詡、郭嘉之流。厥後龐統死了，卻有了法正外統都畿，內為謀主。本日看來，這法正對比龐統，策畫乃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待人消逝不見，曹植才收回視野。他方想要扣問此戰詳細狀況，便聽得通報說郭嘉程昱與賈詡到了。

曹操不動聲色道：“現在劉備雖是冇甚麼大礙，但劉備對孫權應是痛恨頗多。他們之間的聯盟，恐怕有些擺盪了。但此番張魯戰而敗，孫權卻恐怕也不會輕舉妄動了。”

以著滂湃之姿近乎猖獗地擊打洗刷全部魏郡，待雨停，除了一些受損的窮戶還在為餬口而擔憂受怕,大部分人的臉上都掛了笑容。

郭嘉反而意味深長道：“且看著罷，這隻是開端——劉備與孫權，必然另有更多的機遇等著你。”

曹植小聲道：“但在我內心，先生比神仙更好。”

劉備聽聞張魯雄師南下的第一反應是放棄三郡承諾孫權，明顯他在事前並不肯定張魯會出兵，更對諸葛亮與法正可否守住本營抱有很大的思疑。那麼這一戰就不存在圈套一說，而是那兩人用真才實學，當真守住了岌岌可危的益州。

隻是可惜。

賈詡點頭道：“恰是如此。”

“傳聞，是那諸葛亮。”

曹操調劑了一下坐姿：“不錯。就是這東西，弄殘了張魯一萬五千的馬隊。”他頓了頓，緩緩道，“馬均，你說你研討發明瞭這麼久的東西，如何就冇有一樣能與這東西一樣呢？”

而這一局，早已自南下攻益州便佈下了。不管是逼劉備在籌辦不敷充沛的狀況下入駐益州，抑或留下劉循與張魯與之對抗減弱其戰力，乃至孫權厥後欲收回荊州三郡，都在曹操料想當中。

郭嘉看了她一眼，戲謔道：“如何，很絕望麼？”

曹操將鐵釘丟到案幾上，收回清微的聲響。他揮了揮手，道：“去把曹植、馬均，郭嘉另有程昱，賈詡都喚來。”

郭嘉瞧著他那副蛋疼的模樣，淺笑了起來：“不知為何，總覺著欺負你很有愉悅的感受。”

馬均將之拾起。他雖沉浸於製造當中，卻並非兩耳不聞窗外事。更何況來之前曹植正籌算同他說這一戰中諸葛亮發明的一種絆馬釘，想來便是手中之物了。“依鄙人看來，這東西恐怕是用來偷襲戰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