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牡丹盛會[第1頁/共3頁]

金湘湘臉一紅，罵了一聲：“登徒子！”金滿園也哼了一聲，超出歐陽息去，歐陽息儘管動搖手中的摺扇，但笑不語。

未幾時，金府的仆人托著一用紅木所製的托盤走下台前，托盤上方用紅綢布蓋著，金滿園揭開紅綢，躺著一排金燦燦的金元寶，金老爺好生豪闊！

“不錯，此次的比試，是由我的女兒湘湘出題。”金滿園嗬嗬笑道，“湘湘，現在你總能夠說是甚麼題目了吧？”本來金滿園也不曉得女兒想出甚麼題，由此看來，這場比試，以及這五十兩黃金的彩頭，都是金湘湘的主張。

最後一點灰燼落下。

金滿園起家，道：“各位公子，時候到了，請大師停動手上的行動。湘湘，跟我一起去賞識各位公子的作品。”

畫像上的女子一襲白衣，青絲如墨，峨眉淡掃，一雙杏眼，唇紅齒白，手持一株牡丹，嫣但是笑，花麵交呼應，更襯得桃花麵鮮豔非常，與金蜜斯長得普通無二。

台上的人中有一些是武林中人，舞刀弄槍不在話下，要讓他們拿筆桿子，卻比拿刀劍要痛苦很多，聞言隻得抱拳歎道：“鄙人粗人一個，舞文弄墨的事，實在做不來！可惜，可惜！”然後抱憾離場，不過也有人硬著頭皮提起筆，卻無從動手的。

本來立在台前斷絕台下世人的金府仆人聽到號令，主動讓出一條通道，台下眾位年青公子見狀，紛繁步著木階登下台，竟是站了台上一半的處所。

一炷香漸漸地燃著，薄薄的青煙緩緩升騰而起，燃儘的菸灰掉落，時候一點一點疇昔，有人還在埋頭作畫，有人早已擱筆成竹在胸。

“這幅畫意境很不錯！”金滿園從他們麵前一一走過，看到對勁的畫會拿起來撫玩一番，讚上一兩句。

“謝金老爺讚美！”

金湘湘跟著金滿園坐著，丫環捧著茶奉養在一旁。金滿園看著台上浩繁的才俊，讚美地點頭，金湘湘卻好似提不起興趣來，有些心不在焉。

待走到歐陽息桌前，金滿園皺眉道：“這個……”昂首看了一眼歐陽息，“本日的題目是牡丹，不知為何這位公子畫的倒是小女的畫像？”

不愧是歐陽克的兒子，風騷好色儘得他父親的真傳，程英對他的印象並不好。

程英點頭笑道：“還不止，你可聽清了方纔金老爺說的是‘豪傑才子’，‘青年才俊’，誰都曉得金家這場比試存著招半子的意義，他這麼說意義不就是‘要年青的，不要老的；要有才的，不要無才的；要長得俊的，不要歪瓜裂棗。那些老的醜的無才的彆來湊熱烈’嘛！”

看這架式，是要比書畫？

歐陽息倒是一臉安閒的淺笑，將摺扇收起，置於桌上，右手提筆，極其蕭灑地在指尖轉了個圈，沾墨下筆之前一雙桃花眼還在金湘湘身上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