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臨危受命[第2頁/共6頁]

狄仁傑趕緊扶住他：“氣透順了再說。”

勞太一一向候在簾外，聽到武後叫他，趕緊翻開簾子出去，一拱手道：“主子在。”

狄仁傑立於石階上極目南眺。

武後自堂上緩緩走下，繞著二人踱步，慢條斯理隧道：“信賴大理寺已經曉得城南鴻臚寺無端起火以及天街朱雀的事情。你們，可有查出甚麼？”

不敷一盞茶的時候，狄仁傑與尉遲真金已經跪在宣政殿上，隻等武後發令。

武後往觀星台另一邊踱去：“如何？”

太卜司掐指一算，便上前一拱手，稟道：“天後，吉時已到。”

觀星台上統統人屏氣凝神，不發一言的盯著置於龜板中間熊熊燃燒的火球。

“桌上有東西！”

中午剛過，武後小憩方醒便喚來侍女替她梳洗穿戴。

武後痛斥：“為何不報？！”

狄仁傑見沙陀也想跟著出來，趕緊一把拉住他，取出懷裡用布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在他麵前展開。

“可有含義？”

“傳聞本日天後躬親前去太卜署問卦，誰知問卦不成，用來問卦的龜板反而炸了！”沙陀喘著粗氣說，“我還傳聞，太卜司被炸至重傷，觀星台上一片狼籍，慘不忍睹。天後大怒，一回宮就派人來詔你們進宮了。”

尉遲真金藍瞬微微眯起，冷哼一聲，繞過狄仁傑持續前行，但幸虧情願說話了：

沙陀看了好一陣，才呆呆地問：“這是甚麼？”

武後仰首伸眉走出寢宮，隻見內裡已有金頂布輦候在石階之下。

沙陀緊緊捏著布包，重重點了點頭。

尉遲真金聽完，握著劍柄轉過身，往下走了幾步，才喃喃自語：“但此案，又豈是你嘴上說的那麼輕巧？”

狄仁傑將東西舉到他麵前，勸誘道：“你聞聞看？”

沙陀瞥了他幾眼，謹慎翼翼地湊疇昔嗅了嗅，又趕緊跳開。

武後回身，站於日晷之前，極目南眺：“剋日都城以內，可有肇事？”

武後步子一頓，斜睨勞太一道：“你懂甚麼？心誠則靈，雨祀大典，切不成有所怠慢。”

“主子在。”勞太一趕緊跑上觀星台。

勞太一趕緊跑上來擋在武前麵前：“天後謹慎！”

“有甚麼不敢的，誤了吉時纔是大過。”武後揮退侍女，作勢要起來，勞太一趕緊上前攙扶。

武後鬆開他的攙扶，拂袖回身，單獨登上布輦。

勞太一見了隻覺觸目驚心，趕緊叩首告饒。

狄仁傑與尉遲真金對視一眼，兩邊都知大事不妙。

武後思忖半晌，又喚道：“勞太一。”

“大人，大人。”狄仁傑輕跳幾下，攔在尉遲麵前，“大報酬何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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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後與太卜署的人聞聲趕緊走到桌旁，發明長桌本來擺放白玉碗的處所，隻遺下一片龜板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