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蛛絲馬跡[第1頁/共3頁]

狄仁傑聽了，忍不住一拍額頭，非常絕望地抹了把臉。

“你徒弟仍然不肯見客？據我所知，大理寺比來有犯重罪正法者。”

沙陀為莫非：“我翻遍了手邊的醫書，實在找不到不同性狀的東西。”

尉遲真金垂瞬看著他的官帽，不發一言。

尉遲聞言行動一頓，眉頭便擰得更緊了，再出拳已經是用上了十成的力量。

尉遲真金見他不躲，眉頭一挑，拳頭恰好停在狄仁傑胸膛前一毫。

三刻以後，太醫署――

狄仁傑又問：“前次我轉交你的黑灰，你可有眉目了？”

“這點，部屬尚未想通。”狄仁傑言罷，眼神飄到尉遲身後很遠的處所，又道：“倘使觀星台變故實屬不測，那麼部屬的猜想就是錯的了。”

尉遲反應過來，恍然大悟道：“太卜令？！”

“你以為他有題目？”

“大人且慢。”

狄仁傑趕緊攔住他：“大人稍等，此時與太醫署的醫官動武絕非明智之舉。”

“大人細想便知，非論是天街朱雀，還是鴻臚寺起火，抑或是觀星台，三者不離一個字。”

狄仁傑一捋鬍子，道：“大人先隨鄙人去一個處所，以後再去鴻臚寺也不遲。”

尉遲真金在房梁上站定，詫異的發明狄仁傑竟然不在屋內。正迷惑著想跳下去找人，便俄然發覺背後有人。

尉遲聞言，眼神矍鑠了起來：“你為何不早說？”

“恰是。”狄仁傑說，“若不是當日觀星台上出了岔子，天後又怎會如此敏捷的獲得動靜，從而插手大理寺辦案？部屬雖不儘信求簽問卦之事，但為何恰好就是天後親臨太卜署求卦時出了變亂？又為何，當日觀星台上的卦象，就那麼巧的，恰好指向了城南鴻臚寺起火一事？”

“非也，隻是部屬另有事情想問問他。”

狄仁傑對勁一笑，道：“沙陀。”

“我還傳聞，太卜令的右手已經被炸斷了好幾根手指，傷口慘不忍睹。按理說，即便是三一丸配製比例失衡，亦不會激發如此嚴峻的變亂，頂多隻是淺顯燒傷罷了。”

“與大人再去鴻臚寺一趟。”

“確切如此……”沙陀難堪地笑道，“但自從徒弟見過銀睿姬女人的手以後，普通的貨品，他……看不上。”

尉遲真金法度倏停：“想？”

可惜好氣候亦未能換來尉遲真金一展笑容。他拉開房門，緊蹙著眉頭就往藏貼房走去。

尉遲拳拳到位，邊打邊罵：“朱雀案至今未有眉目，你另故意機開打趣？”

狄仁傑搖點頭道：“尚未。隻是有點眉目罷了。”

“那你先留在太醫署，若太醫署的人肯將你放出來，你就儘量問問太卜令當日的環境。牢記，多問他感覺不對勁的處所，懂了麼？”

“哼！”尉遲冷哼一聲，整了整官服，繞過他走向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