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來,我日夜苦思,皇上不在乎老婆後代,不在乎江山社稷,乃至不在乎本身的性命……該如何抨擊,才氣讓他嚐到和我一樣的痛?”林琅俄然一笑,那笑容說不出的涼薄。
“的確是林兄的筆跡。”方纔復甦的常磊皺眉,“林兄當年號稱書畫雙絕,我毫不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