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皇帝趙恒[第2頁/共4頁]

――本來天子是這類格式啊，難怪展昭剛纔欲言又止的模樣。

世人都對趙恒的刻毒感到心驚。

晚餐過後，世人在花圃裡談天消食，卻見管家包誠苦著臉走出去，“老爺，皇上微服私訪，人是從後門出去的，命我們不要張揚。”

公然，做天子的人，不成能是個開暢的色胚那麼簡樸。

公孫先生不動聲色轉移話題，“傳聞皇上帶假太子上朝了，還要把皇城軍交給他統領？”

趙臻抓著展昭的衣襬，壯著膽量看了一眼，一看就愣住了，“陳叔叔？”

天子一見公孫就撲上來拉小手：“神醫啊！你給朕看看，朕是不是病入膏肓啦！”

白玉堂鼻子尖，老遠就聞到一股腐餿味兒，頓時掩鼻後退。

公孫先生低頭喝茶，展昭白玉堂眉來眼去，趙臻隻好揉揉肚皮突破沉默。邁著小短腿撲到包大人懷裡，拽著包大人的袖子搖啊搖：“大人冇用飯嗎，廚房大娘熬了排骨湯，一起吃麼。”

錯覺嗎？一樣的解釋，從天子嘴裡說出來就那麼二缺，從寺人嘴裡說出來就那麼可托呢。

包拯也迷惑兒，“皇上您這是……”您是真胡塗還是裝胡塗啊？

仵作將托盤放在桌上就退下了。

被拉手的三人一頭黑線，白玉堂和趙臻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裡的震驚。

世人：“……”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

世人進到正廳，隻見侍衛仆人都被打發地遠遠的。

說完一大段話，公孫喝茶潤喉道：“人頭被黑布裹著送到門口，是個小乞丐送來的，說有人給他十兩銀子，讓他親手交給趙臻。”公孫放下茶盞，看了看趙臻，“你熟諳嗎。”

展昭一愣，低頭看趙臻，“是救李妃娘娘出宮的小寺人陳琳？”

世人看看天氣，都有些迷惑：眼瞅就宵禁了，皇上不在宮裡蹲著，大半夜微服私訪？

包大人猛一拍石桌，“大膽賊人！太放肆了！”明擺著是上馬威。

老天子難堪的摸摸臉，“當年狸貓換太子，朕也有錯啦，朕也當真已經檢驗過了。當年劉氏一族權傾朝野，弟子故吏遍及朝堂，等朕覺悟的時候已經節製不住了。朕固然貴為天子，也不能逆天而行，立太子、冊封皇後、囚禁李妃，都是為了穩定前朝後宮不得已而為之啊。”

世人各有所思，因顧忌趙臻的情感不好出口，氛圍一時有些沉默。

出於對死者的尊敬，趙臻不想在這類時候秀演技，隻好低著腦袋不說話。

包大人摸摸趙臻的小腦袋，“機遇可貴，你隨我去見皇上。”

趙臻實在挺不美意義的。

包大人被搖得煩惱全消，奇怪地摸摸趙臻的小腦袋，“走，用飯去！”

一向站在角落的胖寺人緩緩道：“皇上說的是真的。”

老天子捏著髯毛對勁道：“愛卿也被朕騙啦，看來朕這麼多年舀光養晦騙了很多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