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2頁/共5頁]
女人笑道:“你倒是狠心。”
女人癡癡笑了幾聲,隻道:“我竟不知你何時也有了這般風趣的性子,想來多數是因著你此人邇來頗交了幾個嘴皮子短長的朋友,也多少染上些嘴皮子上的工夫,莫不是正應了你們文人常道的那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罷了。”
林子清緩了緩麵上的神采,道:“香帥心機周到,察看入微,果非常人能及。”
作者有話要說:MA……
隻瞧著那張臉皮子,姣美實在是姣美,倒是一臉的正氣模樣,清楚說著這般調笑的話來,今先人的口中說來,聽著竟是……一種說不出的古怪好笑的滋味來。
說罷,也便就拂了手上的流雲長袖,一笑而去了。
女人又奇道:“你何時竟也學會哄著女人說話了?”
……
“虱子多了尚且不怕癢癢,你欠下我的裡裡外外又何止這戔戔兩條性命?債多了也就不怕壓身了,你當真不肯……我助你告結束此事,此事倒是再便利不過了。”說來,也不過隻須香帥出口一句話的事情,道是江小魚是他楚香帥的親傳關門弟子,江湖上敢不予了他楚香帥的麵子的人到底還在少數。
“不錯。”楚留香摸了摸鼻子,隨即便苦笑道,“因此,從當時起,我便開端狐疑這小孩的出身想必是不簡樸的,小小年紀,便懷有這般深切的仇恨,想必是身懷血仇之人,最不濟,也是殺父殺母之仇。”
“……怕是非我不成。”林大人考慮了半晌,終究還是遊移著說道,“……怕非能以一言蔽之。”
楚留香道:“江小魚是玉郎江楓的兒子。”
“我很獵奇,為甚麼你會感覺我會在你收養了一個……一個姐姐恨之入骨的男人的孽子以後,還會找不到一個充足殺你的來由?”女人歪了歪頭,道,“你身邊的那兩個朋友的武功便是我也瞧不出幾分深淺,你怎不也喚了人來,孤身一人也敢闖了我這風月樓?”
倒是現下不測見了香帥的神看似可貴的幾分失落,落了幾分神性,此時倒卻反而顯得實在了很多。
這般作為之下,倒是俄然顯得兩人之間的乾係一時候靠近了很多。
“好。”女人在一旁托著腮倒是笑著說道。
林子清不由歎道:“戾氣太重,不宜習武,勉強為之,傷人,亦可傷己。”
林子清端著茶碗笑了笑,很有些不置可否,“你這話可說得不對。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莫說是該說不該說的話,如果你當真說了半句不該讓人聞聲的話,隻怕我早在多年前便已化作了一坯黃土,哪還能在這塊兒與你說話?”
女人的性子可常常比男人要難懂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