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又見粉衣[第2頁/共4頁]

正在這時，火線傳來咯吱咯吱的，鞋子踩在雪中的腳步聲。那聲音輕飄飄的，由遠及近，一步步彷彿踩在幾小我心中普通。

錦寧心中立即一喜：人蔘果樹有救了呀！她從速跑上去行了個佛禮，道：“菩薩，你的動靜好通達呀！”

錦寧偷偷抬眼看了看鎮元子，隻見他麵無波瀾地站在玄奘小僧的身邊，目光如有似無地落在乾枯的果樹上，叫人揣摩不透。

哎呀呀，被大聖這麼一說，錦寧也彷彿感受這婆婆不是凡人了。你瞧她，一把年紀了，一個木桶丟出來，眼睛都冇眨，悄悄鬆鬆就往上拉，這是多麼結實的身材！

“這吉祥之氣不似徒弟。”孫悟空頓了頓，徐行朝阿誰還在打水的婆婆走去。

青草中的一條巷子上，水桶中的水因為顛簸而灑下一溜水漬，在夏季裡漸漸地蒸騰。

月光如洗，萬壽山已經褪下了白日的炎熱，風涼的夜風拂過，吹動著每小我的苦衷。

孫悟空一臉猜疑地回過甚，眸子裡盛下落日反射出的紅光：“你安知俺老孫修過道？”

晚間，她躺在床上，滿腦筋都是孫悟空缺日跟她說的那句“勉強算得上肺腑之言”的話。整顆心都甜絲絲的，嘴角老是不自發地就上揚起來。

她走回他身邊，小聲道：“大聖，看出甚麼了嗎？”

孫悟空騰翔在菩薩身後，捏緊了拳頭，指節收回咯吱咯吱的響聲。

錦寧抿著嘴也不曉得該如何辦好，這時，她俄然想起來了甚麼。

二人一齊回過甚，見觀音菩薩又換上一件凡人女子的衣服，正朝他們走來呢。她身後跟著善財龍女，手裡拿著菩薩的玉淨瓶。

已經半個多月不見人影了。

錦寧躲在真身裡，用力靠著孫悟空的猴毛取暖。托猴子的福，她的真身才氣倖免於結冰的災害。

猴子這才展開五指，偏頭看了看她。

菩薩雙瞳微縮，含笑道：“這村莊在此有近一千年了，有盛興式微，悲歡聚散，卻未曾有靈台方寸山。”

“怎會如此……”孫悟空咬了咬牙，太陽穴處立即便是兩個較著的凸起。雙眸不規律地擺佈閒逛著，他再次轉頭去望。

咣鐺鐺，長刀掉在地上，血液滲進積雪，是觸目驚心的紅。

那樹巨大的樹乾已經抽成了細細的一支。樹上統統的葉子都不見了，隻剩乾巴巴的樹乾躺在地上。

光芒漸熄，錦寧聞聲耳邊傳來世人驚呼的聲音。她展開眼睛一瞧，隻見那人蔘果樹不但古蹟般地長了歸去，還規複了本來枝繁葉茂、果實累累的模樣。

菩薩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內心已有了定奪，因而開口道：“悟空，還是儘快趕去五莊觀救活神樹，莫遲誤了西行。”

噗通，那桶又掉歸去了。老婆婆重重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