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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田伯光脫了衣服另有一番風味,真真是個美女人,肌肉堅固,四肢柔韌,再合楊蓮的意不過。吃不到令狐沖,先吃了這田伯光也是一樁幸事,等令狐沖從黑木崖返來,再跟對方清理。

楊蓮亭被本身的酒量所累,隻淺嘗輒止,就將杯子放下。即便如許,熱流也從小腹活動滿身,特彆是下半身那甜睡的物件。

“既然田兄弟的興趣這麼高,我就替你擼一擼。”楊蓮雙手握住對方的堅-挺,不緊不慢地搔弄一番,逗得對方差點飆淚,才狠惡的高低聳-動。

作者有話要說:  蓮弟總受職位不擺盪,以是……默哀

楊蓮穩住呼吸,蘸起粘在對方小腹與恥-毛間的白濁,悄悄塗抹到了田伯光的後X,那處所陋屋緊閉,正俏生生的等著他到臨幸呢。

緩緩放開對方的手,指腹在田伯光的手背上緩緩滑過,這才移到了酒罈上,起家為對方斟滿:“感謝田兄弟這麼風雅,這虎骨酒滋味真不錯,就是不曉得是不是越喝越讓人上癮,欲罷不能?”

二杯虎鞭酒下肚,田伯光那-話-兒早就硬了,卻邁不過內心的坎。他哭喪著臉,同對方解釋道:“實話奉告你吧,我實在也想和你那啥,但是一看到你的臉,就讓我想起令狐沖,然後我就……甚麼設法都冇有了。”

“彆提令狐沖阿誰木榆疙瘩,絕望!”田伯光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道。雖這麼說,身材的興趣卻再高不過,底子就是興趣盎然,小兄弟都硬的往外溢“淚”了。

開打趣!楊蓮明天毫不會讓對方跑掉。他抓住田伯光散開的腰帶,一把抽出來,對方的褲子就掉在地上,暴露了一雙光腿。

“田兄弟如何不說話?”楊蓮促狹地挑眉道,“莫不是醉了?”

“那多不美意義呀?”田伯光眼神閃動了一下,“我還是到內裡去吧,熏到你多不好呀?”

“既然如此,我就陪田兄弟喝上這一杯。”之前楊蓮輕酌了一口,嘴唇被酒水染濕,紅潤水澤,現在微微一笑,引得田伯光喉嚨一緊,迷含混糊一杯酒如何下肚都不曉得。坐立不安,隻感覺有人在搔他的癢癢,一下下撩的不得法,不是太輕就是太遠。

“哎呦,那啥,我尿急要歸去便利。”田伯光俄然把手一縮,捂住了本身的肚子,離開楊蓮的節製就要往內裡跑。

“站住!”楊蓮攔住對方,似笑非笑道,“屏風前麵就有換衣的處所,田兄弟固然自便。”從玩女人到被男人玩,固然需求心機竄改過程,不過在他麵前脫逃的話,楊蓮不介懷讓對方哭得很有節拍。括弧:在床上!

又叫蓮弟?楊蓮暗忖,一會兒讓你在床上叫我“好哥哥”。這稱號令狐沖叫了也就叫了,田伯光這個淫賊也跟著叫,一會兒非采了對方的雛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