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坐大腿[第1頁/共4頁]
楊蓮亭持續刺激道:“向左使現在內心必然很失落吧?你忠心耿耿,十二年來四周尋訪任教主去處,終究得知他的動靜,想方設法救出他,冒死同他一起上黑木崖奪回教主之位,到頭來不過是個左使,和我這右使並列。而我這個東方教主寵幸過的人,現在不但冇灰溜溜的滾下黑木崖,還活得很津潤。”
“謝教主嘉獎,蓮弟惶恐。”楊蓮亭順杆爬道,不再自稱部屬。任我行冇見怪他,反而將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密切。
任我行喘著粗氣,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想到本身長久的雄起,看向楊蓮亭的目光充滿戾氣。
這時候說甚麼都會被當作嘲笑,楊蓮亭乾脆低頭不語,持續撫摩對方的*,看對方另有冇不足力再來一發?
等楊蓮亭戴著新麵具出來,另有點恍忽,對方送他的麵具,精美程度上和東方不敗送的不相高低,分歧的是,僅僅能遮住半張臉,暴露姣美的鼻子和嘴唇。
“是。”楊蓮亭落進對方懷裡,那裡還不懂?幸運心機已經因為對方明目張膽行動,消逝殆儘。他乾脆摟住對方的脖子,坐在任我行大腿上,嬌媚道:“蓮弟敬慕教主,又怕任教主以為我不識汲引,心中非常惶恐。”
楊蓮亭的眼皮子跳了跳,想到那種可行性,目光一沉,摸索道:“東方不敗是小人,任教主纔是偉岸的男人,讓蓮弟敬慕不已。”
任我行擊疇昔的手臂,頓時垂了下去,改成抓住楊蓮亭的頭髮,在楊蓮亭一吞一吐的吸吮下,開口道;“蓮弟?”彷彿在驚奇對方與令狐沖一模一樣的長相,確認他到底是誰。
“我是不是胡說,向左使應當問問本身。”楊蓮亭舔了舔本身的嘴唇,抱怨道,“啊!滿嘴都是教主的味道。”
“對勁,當然對勁。”任教主收回舒暢的悶哼,不再死盯著對方的長相,放鬆了神采。伸手撫摩蓮弟臉上光滑的皮膚,“是東方不敗讓你戴麵具的?”
“你在床上乾東方不敗?”任我行大為吃驚,想明白此中啟事,怒意儘去,朗聲大笑道:“這東方不敗為人聰明自大,還不是自宮練武變成個不男不女的廢料?可不就是要人這麼服侍嗎?蓮弟你做得好!”
楊蓮亭伸出舌頭,在殘留白濁的手背上舔了一口,向問天神采頓時大變:“輕賤!我跟任教主的乾係,容不得你來調撥!”
“哈哈――你若回絕,纔是不識汲引。”任我行笑道,“蓮弟籌算如何服侍我?”
“是嗎?想不到你的經曆如此盤曲,這麼說蓮弟你不肯意服侍?”任我行說話馴良,放在楊蓮亭肩上的手,卻捏的他生疼。
“令狐沖!”當任我行看到蓮弟的臉,頓時遭到驚嚇,微微昂首的欲-望萎了下去。他丟掉手裡的麵具,一掌朝楊蓮亭擊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