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輕易坐起來了以後,丁敏君終究能夠凝神閉眼運起真氣略微為本身療一療傷。
疲累和疼痛讓她的思路越來越恍惚,她模糊彷彿看到有人走到了她的身邊,那人嘴巴一張一合也不曉得再說些甚麼,而她本身想要答覆可嗓子卻乾啞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從床鋪上漸漸坐了起來,固然身上還是非常疼痛吃力的緊,卻比在海島上坐起來要輕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