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國士無雙（5）[第1頁/共4頁]

拐過一道花廊，劈麵走來兩人，一大一小，大的挺著肚子，臉上畫著淡妝，看到方景明與方景義時，暴露了溫婉的笑容。

“就是他嗎？”方景明問方景義，這個先生也太年青了。看起來比爹還小，如何能夠是孃親的先生。

拐過一條冷巷時，瞧著擺佈無人，兩個地痞大步上前，一人一個抱起了方景義與方景明，捂住嘴巴籌算直接抱走。

乖乖跟在聽雪身後，方景義和方景明奉迎道，“聽雪姨真好。”

“連繭子都冇了。”李嘉娉終究正視這個究竟，她好久冇碰琴了。“算是荒廢了。”

北邊的院子一向不讓他二人去，兄弟倆對此獵奇不已，好不輕易甩開婢子們，他們就往這裡跑去。剛看到時，另有幾分獵奇，出來今後就有幾分失落，這裡空空蕩蕩，甚麼都冇有，既不是破屋爛瓦，也冇有荒草叢生。

“欣妤想吃甚麼？爹爹給你夾。”

內裡是一個長條盒子，除此以外，彆無他物。

“大事為重，此次就先算了。”方景義老氣橫秋，臉上的嬰兒肥襯得他兩頰滾圓，這話說出來，冇半點嚴肅，隻要好笑。

聽雪馳驅在長廊裡，淡色的裙襬很快在紅色的雕欄中掠過，帶著驚呼聲而去，“小少爺，你們在哪？”

“不好玩。”方景明逛了兩圈，找了個處所坐下，不大歡暢，“冇意義。”

晚餐過後，李嘉娉帶著一對兒子，安步在歸去的路上。

“我也要。”方景明不甘逞強。

穿過那株梨樹，楚若合上門落了鎖，他踩著朝霞的影子，走過紛繁擾擾的鬨市，收成無數鮮果與手絹，帶著它們去了郊野。他不知，在他身後有兩個孩子在跟著他。

“聽風院。”方景明認得上頭的匾額，他問方景義，“和聽雪有甚麼乾係？”

“下次，我們去問孃舅。”方景義想了想，感覺這個設法不錯。他低頭撥了撥琴絃，有初學者的笨拙。

“大事為重。”方景明嚴厲地點點頭，拉起方景義的手，“我們走。”

一頓百口飯吃得冇味道，李嘉娉坐在位子上，儀態標準的像畫裡走出來的仕女，她聽著中間的歡聲笑語，半點笑容都冇有。

“放心，我動手有分寸。”

兄弟倆站在阿誰大木箱子麵前，對著那把鎖發了愁，“鎖著。”

“明顯是我，景義你胡說。”

屋子冇有上鎖，方景明推開門來，冇有設想中的灰塵滾滾，而是料想以外的潔淨。這處所，冇有被人拋棄。相反，有人定時來打掃。

“大抵，是在聽風院生的。”方景義一本端莊，“就和景明，景義一樣。”

“當初是先生硬逼您收下的。”聽雪嘀咕，“還了也不過分。”

“這麼大了，還撒嬌。”李嘉娉被兩個活寶折騰的冇脾氣，隻得同意。

“會不會把內裡的東西砸壞？”摸了摸紅木箱子，方景義有些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