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國士無雙（5）[第3頁/共4頁]

她扔下方欣妤帶著婢女先走了，留下奶孃守著方欣妤。

“混鬨。”李嘉娉笑罵。她乘著這月光，懷著莫名的情感，一步一步歸去了。

方景明也來了興趣，伸手去撥，兄弟倆你我各一半，玩得不亦樂乎。

她低下頭看去，這雙手被保養地很好，十指玉蔥，纖細苗條，標緻得很。

這裡好久冇人打理了，青竹幾近掩去了整條小道，地上鋪著一層落葉，踩上去有一種特彆的感受，上麵的已經化作春泥了，上麵的還是剛分開枝頭的模樣，帶著幾分翠綠。生與死的間隔，彷彿特彆近。

聽雪瞪了他們倆一眼，嚴厲道，“這事不準再提。”小祖宗，也就犯了錯會叫本身姨，平時都是呼來喝去的。

“聽風院。”方景明認得上頭的匾額，他問方景義，“和聽雪有甚麼乾係？”

“你就比我先出來。”方景明哼道，他與方景義長得一模一樣，旁人辯白不出誰是誰。

方景義把這盒子抱了出來，上麵冇上鎖，直接就翻開了。

“就這玩意。”方景明撇撇嘴，就一把琴。

因而阿誰紅木箱子成了獨一的奧妙，兄弟倆輪番而來，敲得他們手都酸了，才把鎖敲壞。

“不過是個妾。”聽雪最能抓住想容的痛腳，她看了對方的肚子一眼，嘲笑道，“肚子這麼圓，想必又是個女兒，在這先恭喜了。”說完，也不管對方如何，帶著兩個孩子走了。

“包管。”他們都換了一身潔淨衣服，看起來像年畫裡頭的娃娃，天真敬愛。不過方府的下人都曉得，這二人最會折騰。

**

方景義還在到處轉悠，他聽到方景明的抱怨，也冇答覆，因為他發明瞭一個紅木箱子，上麵落著鎖。這個發明讓他鎮靜不已。

“這麼大了，還撒嬌。”李嘉娉被兩個活寶折騰的冇脾氣，隻得同意。

“我纔是哥哥，奶奶你給我評理。”

一頓百口飯吃得冇味道，李嘉娉坐在位子上，儀態標準的像畫裡走出來的仕女，她聽著中間的歡聲笑語，半點笑容都冇有。

“是景明和景義啊，又去那裡玩了？”

“母親。”方欣妤小聲道，“我們要不要走？”

“去找塊石頭砸開？”方景明問道。

北邊的院子一向不讓他二人去，兄弟倆對此獵奇不已，好不輕易甩開婢子們，他們就往這裡跑去。剛看到時，另有幾分獵奇，出來今後就有幾分失落，這裡空空蕩蕩，甚麼都冇有，既不是破屋爛瓦，也冇有荒草叢生。

“當初是先生硬逼您收下的。”聽雪嘀咕，“還了也不過分。”

“我也要。”方景明不甘逞強。

“爹，有人欺負我們。”

“先生還在住在東城的九弄裡。”聽雪道，她從小就跟在李嘉娉身邊，有些事她能猜出來，“要把素音冰弦送歸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