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第1頁/共4頁]
氛圍一時有些凝重,深水利夏也不曉得該說甚麼好,不管是“再見”,還是“你說走就想走豈不是太便宜了”彷彿都不太合適,但深水利夏就是說不出一句應景的話來,隻好淡淡地應了聲,“嗯。”
不知過了幾分鐘,這個令兩人都有些忘我的吻垂垂停了,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短促起來,深水利夏貼著對方的唇喘氣著開口,“你身上……冇有彆的竊聽器了吧?”
深水利夏深吸一口氣,“能夠,但是走了今後你不能再折返來。”想了想,現在並不是談愛情的時候,還是談前提好了。
“不消談前提了,貝爾摩德用‘天使之吻’互換了基安蒂。”琴酒斂眸道,“我該走了。”
“真名不曉得,也冇有代號,他跟‘那位大人’隻是合作的乾係,構造裡隻要這一個陰陽師,以是我們也就這麼叫他了。”琴酒冷哼了下,又說,“不過他比來管得有點寬,有些事情,連我也不便利插手。”
想明白後,深水利夏就聽任了本身,將統統的氣憤與怨氣都宣泄在這個吻上,像一頭凶悍的野獸,拿出了撕咬仇敵的狠勁兒。
“那隻是你雙方麵的行動,並冇有收羅我的定見,不算。”琴酒理所當然地說,
“還是彆了,你一呈現就冇功德,就算你冇有同意分離,實在我們的處境和分離也差未幾……”
半分鐘後,琴酒率先暴露無法的神情,他捏起深水利夏的下巴,將本身的唇印了上去。
“……”深水利夏略驚奇地看了眼琴酒,這男人另有耍賴的時候?的確別緻!
“不,不一樣。”琴酒斬釘截鐵地說,“我會找你。”
“……這隻是普通的心機需求。”深水利夏撇開目光,“並且在你不辭而彆以後,我就默許我們已經分離了。”
不過他能對深水利夏說出這番話,也是不輕易了。
深水利夏也不跟他客氣,一口氣吸走了對方大半精氣,感受身材規複得差未幾的時候才收了力,想要從對方口中撤離。但是琴酒卻先一步侵入了他,舌尖帶著血腥氣囊括而來――那被深水利夏咬破的嘴唇傷口尚未固結,還泛著血的味道。
琴酒無法地扯了扯嘴角,最後隻好把手放在深水利夏的腦袋上,“聽話,讓我走。”
“你不消管。”琴酒簡短地答覆,低頭看他,眼裡一片深沉。幾近是說完話的下一秒,他廣大的手掌就按在深水利夏的後腦上,又是一個纏綿而熾熱的吻,彷彿是要將說不出口的話全都傾瀉在接吻上。
看模樣琴酒是一時半會兒不會有叛變構造的設法了,何況懲戒叛變者就是他的職責之一,他對黑衣構造的虔誠度無庸置疑,如果深水利夏和構造一起掉進了水裡,琴酒必定毫不躊躇會去挑選構造。
“誰?!”深水利夏警戒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