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瓊瑤女主們你們暴弱了4[第3頁/共5頁]
直到白吟霜等了好久,連膝蓋都跪得麻痹了,雪如纔在秦嬤嬤的攙扶下襬足了王府福晉的譜,緩緩出去,四平八穩地坐下。也不怪雪如如此擺架子耍威風,實在是她憋屈地慌,疇前她仗著王府嫡福晉的身份在上流社會裡還是很吃得開的,但是比來出了皓幀那檔子事,那些貴婦們不消說,見了她直接出言諷刺的都大有人在。這年初講究個母憑子貴,誰叫她的獨子是個不舉的真寺人,好好的婚事都給攪黃了,就憑這一條,凡是膝下有子的福晉、官太太們都能用鄙夷的眼神、不屑的笑容讓她恨不得挖個坑把本身埋起來。對於那些明擺著要看笑話的請柬,她都用抱病在身回絕了,可她內心實在憋地慌呀。丈夫兒子不把她放在心上,太太們的集會又冇臉去,再這麼下去她真的要憋出病來的,也隻能在府裡的下人麵前耍威風了。
吟霜喏喏稱是。
但是這覺悟來的太晚,白吟霜已經死了,皓幀也即將滅亡,碩王爺不能容忍雪如的“胡說八道”,把知心的皓幀說成是抱養的不知從哪來的孩子,大怒之下冇有耐煩聽雪如報告那二十一年前的故事,簡樸鹵莽地把雪如和秦嬤嬤管進了偏僻的“靜思山房”,對外宣稱嫡福晉瘋了。
丁日,白吟霜決定竄改戰略,以及之長攻敵之短,為皓幀守夜的時候,不管不顧地彈弄著月琴,一展歌喉:“彈起了彈起了我的月琴,唱一《西江月》,你且諦聽; 寶髻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紅煙翠霧罩輕巧,飛絮遊絲無定。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歌樂散後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靜! 彈起了彈起了我的月琴,唱一《西江月》,你且諦聽!”皓幀的意義是結果不如《搖籃曲》,做了一早晨惡夢。
丙日,聽了“貝勒爺與白狐不得不說的故事”(像不像十八禁故事啊,不幸的白狐它還是個孩子!)的白吟霜,決定走豪情線路,用白狐的毛加上白線,做了一個白狐綃屏。那綃屏上,綃著一隻紅色的狐狸,尾巴低垂著,白毛閃閃光。揚著四蹄,正在奔馳。一麵奔馳,一麵卻回眸凝睇,眼睛烏溜溜的,脈脈含情。可惜皓幀看了冇有打動隻要氣憤:“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動主子的東西!這狐毛穗子是額孃親手做的,你卻拆了,真是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