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雙九之日[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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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甘？”
好一個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嗬。”嬴政倒是一笑：“皇冕旒，你又為何幫朕？”
――血洗小聖賢莊嗎？
――為甚麼笑？心中是如許的難受，明顯、明顯一點都不想笑的……
嬴政冇有停下腳步，他微微側頭給了李斯一個側臉，那雙比冕旒更加頎長的眉眼看似平平，卻讓李斯硬生生有一種萬箭穿身的驚駭感：“你在號令朕？”
“哦？”嬴政微微挑眉，彷彿並不料外：“究竟為何？”
“是。”李斯從群臣中出列，乃至並未假手兵衛，而是朝著嬴政躬身施禮後便快步走出正殿朝外張望，並扣問了等待在殿外籌算彙報後宮異動的兵衛後才走進殿內道：“啟稟陛下，是那位。”
――師兄，你笑甚麼。
冕旒沉默半晌，澀然道：“因為不甘。”
隻見站立於地的白衣青年衣袂翻飛，長髮無風主動，眉眼素淨如畫，嘴唇卻青白髮紫。乍得看去當真好像厲鬼，好不嚇人！藍與紅的靈光繞著青年的身材迴旋碰撞，竟發作聲聲金石之聲！可駭的劍光自青年身邊四射開來，數十數百數千，竟是無窮增加，光輝奪人,不過瞬息之間這都麗堂皇的宮殿就在轉眼之間化作泡影！
“李斯。”
彼蒼彼蒼，何為彼蒼？
奇特的，冕旒竟然聽懂了嬴政的意義。
頓了頓，他又道：“如果心中殺意還是不散，也能夠宣泄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