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5頁/共5頁]

到定香園去，須下船走路。

因而船在九公主掙紮半晌的決定下，還是順著運河一起下到了西湖。

黃珊怔怔望著他，俄然間一股錐心般細銳的痛苦從深處湧了上來，壓過身上的統統感受，將她的靈魂都吸了出來。她堵塞半晌，恍忽回過神來時，才發明不知何時已經不自發的抓住了白玉京的手指。

白玉京聽她話音斷了，便覺然回顧，笑道：“另有呢？”他烏黑的眉眼在鬥笠之下鋒芒儘藏，但如遺光回落，霧雨難遮。他話音未落，黃珊已三步並作兩步，無甚儀態的跑出艙去，張臂去他懷裡。

在她身受千刀萬剮之苦時，另結新歡的人可以是張無忌，但不能是白玉京。

她不怕疼，可駭她一走，幾十年後就隻成了一抹淡到想不起的回想。

白玉京半晌道：“若你說的是真的，那我今晚可真是瘋到家了。”

黃珊望著望著，就怔然噤聲了。

黃珊老是冇法便宜的想曉得他在想些甚麼：“你乾甚麼感喟？”

黃珊舉著燈燭，在昏黃的光芒下專注之極的凝睇他的模樣。本來也並非如許，現在卻彷彿看也看不敷了。

黃珊頓了頓，輕聲問：“甚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