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歹人封山[第2頁/共7頁]

――――――――――――――――――――――――――――――――――――――――

“提及這個來，”張無憚問道，“衝哥你乃華山氣宗弟子，如何……”

情麵都給了大頭，何妨再給小頭呢？張無憚跟老媽子似的看令狐沖睡熟了，這纔將手從他後背上移開。

張無憚點頭道：“火蟾易吃驚而逃，需得謹慎勾引，如果為了火蟾，隻那頭領一人來便充足了，何必還帶十多個部下來添亂？”

那老仆現在早就不在了，令狐沖說來另有些悵惋：“她目不識丁，隻說牌匾換了，卻說不上來換之前寫的甚麼，倒是數的清楚是四個字――憚弟，彆的不便利流露就算了，可否奉告是哪四個字？”

這稱呼讓張無憚神采有些奧妙，但要怪也得怪爹孃給起的名字不好，能跟將來的九劍傳人打好乾係，他天然樂意，當下便回禮道：“衝哥！”

他們一起走來，令狐沖倒是采摘了兩株成色極好的龍芝和一株赤芝，隻是此時這靈芝反倒不被他看在眼中了，一個勁兒朝著天池底下看：“憚弟，你說中下流有火蟾，會不會這裡纔是火蟾的堆積地？”

他本覺得本身拿話圈了對方一次，正在暗自對勁，卻不料他這話剛開了個頭，張無憚跳起家來，腳下生風，已經一溜煙跑走了。

他勃然大怒，當下將佩劍拔了出來：“是誰這等暴虐，竟連這些淺顯的采參客都不放過？”

令狐沖點點頭：“我原想給師孃個欣喜，想不到白折騰一場，讓人攆得像落湯的兔子似的，還得白手而歸――不過歸去說給師孃聽，逗她一笑，便也值了。”

他此時想起來昨日張無憚戲耍布袋和尚的場景還止不住發笑，同張無憚再提及來，兩小我痛快地又笑了一場。

令狐沖聽罷，半晌無語，行出老邁一段間隔後，方道：“我們是氣宗，那對應的便是劍宗了？”說到這裡他又想起一事兒，“你先前在武當時所說碰到過我華山派宿老，是否便是劍宗宿老？”

“憚弟，你為了我惡了明教五散人，這情麵如何也不能欠了你，本年不成，來歲我們再來便是。”令狐沖正色道，“令狐沖自知武功寒微，自當勤奮練武，來歲再見時，我毫不拖累於你。”

兩人暗自凝神防備，越行越見足跡清楚起來，令狐沖本來數著有十六人，但很快目露惶恐之色，指著一道淺的幾近不成辨認的足跡跟張無憚歪歪頭。

兩人當下便不再扳談，免得被人聽了去，隻悶頭趕路，行了半日，翻過三個山頭，張無憚愣住腳步，向中間看了一眼：有人。

“說不得為了韋一笑幾次入長白山，我想他必定早就來天池找過了。”張無憚答道。

張無憚扭頭看向他，不答反問道：“令狐兄去長白山是為寧女俠采摘靈芝祝壽，可有所斬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