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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切了一聲，用爪子撥動了一下僵得像根棍子般的死老鼠：“用不著你我也能把它殺掉。”

“很難說，不過我冇在這些老鼠身上發覺到有妖氣。”斑看了眼夏目標手腕，“明天讓白跟你一起去黌舍，妖怪做了標記很快就會找上你的。”

斑冇有扭頭，持續瞪著老鼠洞對言白說：“你來了。”

夏目又想了想，肯定除了阿誰白叟以外冇有其他能夠，便將事情的委曲奉告斑和白。

言白盤在斑的頭頂，搭著順風車跳下樓梯，隻見好幾隻像上午那麼大的老鼠正在廚房裡亂竄，塔子阿姨正站在椅子上，握著一根晾衣杆試圖擯除這些老鼠。不像一進廚房就忙著打老鼠的夏目和斑，言白穩穩盤在招財貓的頭頂，跟著它的來回騰躍高低顛簸卻涓滴冇有滑落的跡象。

言白微微一笑：“是啊，看你如何捉老鼠。”

黑衣的小人在空中被拋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落地就變成了一條黑蛇，拇指粗細，十幾厘米長。黑蛇扭著身子，猩紅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斑，吐出鮮紅的蛇信，微微伸開的嘴裡毒牙若隱若現。斑明白了他的意義，不情不肯地說：“好了好了，我曉得了。我會向熟諳的妖怪探聽麻倉葉王厥後的下落。”

言白剛感覺他有些大妖怪的模樣，聽到最後一句話就立即齣戲。他感慨著，公然大妖怪的氣勢甚麼的隻是錯覺，眼下這隻要神明血緣的大妖怪正心安理得的縮在招財貓的身材裡，在地板上來迴轉動，舒舒暢服地閉著眼下一秒就要睡疇昔。

“你想到了甚麼嗎？”言白又吐了吐蛇信，闡發著夏目身上如有若無的妖氣，必定道，“是昨晚的那隻妖怪。”

夏目把水籠頭關掉，用毛巾把手擦潔淨，望著斑頭頂上冇有貳言的黑蛇：“那貓咪教員你呢？”

洞裡的老鼠體型巨大，隻不過在言白這隻妖蛇麵前還是小意義，他隻噴了一口毒氣，在他麵前猖獗逃竄的老鼠就四腳朝天抽搐著四肢很快僵死了。

而黑蛇也從窗台上遊了下來，蛇信吐了吐，領遭到氛圍中的資訊素：“你碰到妖怪了？”

五分鐘後，言白背動手慢悠悠地來到斑的身邊，看他如臨大敵地瞪著壁櫥後的一個老鼠洞，半天冇有動靜。

言白鄙夷地看著斑舒暢地眯著眼，毫無莊嚴地叫了一聲，在女人懷裡翻過肚皮要求摸摸肚子。

還好，蹬蹬蹬的腳步聲驚醒了斑，它迷含混糊地展開眼，和言白一起昂首看著拉開紙門的女人。對方年約四十歲高低，氣質溫婉，腰上繫著條圍裙，頭髮盤起，一副精乾的家庭婦女模樣，瞥見地板上的貓麪條，她鬆了口氣：“啊啦，貓咪教員在這裡呢。”她走疇昔，抱起軟軟的招財貓，摸了摸它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