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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忿忿不高山嚷道：“該死的臭羽士！竟然在屋子外撒雄黃粉，我必然要好好經驗他！前輩你彆插手！”

“……”白衣和尚皺起眉，眼裡緩慢閃過一絲慚愧，他沉默了一下坦言道：“他被我廢了道行放走了。”

“姐姐，你們在說甚麼呢？”小青從房梁上探下頭，望著言白和白蛇獵奇地問。她下半身化為了本相，上半身還是人的模樣，兩條胳膊卻緊緊貼在身材兩側，昂著頭晃來晃去的模樣跟蛇也冇甚麼辨彆。以是言白一向感覺揠苗滋長很不好，你看小青現在化了人形有甚麼用，她還是蛇的風格。

白素貞恨恨咬牙：“必定是阿誰老羽士！”她和小青化形當夜，就被一個盲眼羽士撞上，當時她們本著不想惹是生非的設法主動退走，冇想到死羽士還覺得她們怕了他，還敢追上門來！

“對。”言白眯起眼睛，被太陽曬得很舒暢。蜘蛛精還真會享用，坐在這裡輕風吹拂，草木暗香，太陽暖烘烘地曬著，舒暢得他都想化出本相了。

當他趕到時，小青雙方麵的戲弄羽士的戲碼已經結束了。羽士掉進湖裡撞上木船暈了疇昔，而小青撐著傘站在一條船上正看著他的窘樣咯咯直笑呢。望著她無憂無慮的笑容，言白也忍不住微微一笑。

言白平生最煩這類“妖就是妖”的說法，人分好人好人，妖當然也分好妖壞妖，如果天底下的修行人都像這個和尚一樣喜好一棒子打死，他們妖類早就滅亡了。

一陣風吹過，四壁的白紗被吹起飄飄零蕩拂過木質的地板。言白和白素貞同時站起家，朝屋外望去。正纏在梁柱上的小青哎呀一聲掉在地板上，她的青色蛇尾難受得直拍地板，身材扭來扭去，眸子泛白，大張的嘴裡冒著嗤嗤白氣。

俄然他發覺到了甚麼，回身就走，腳尖輕點，緩慢略過人群。其彆人隻感受耳畔有一陣奇特的妖風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