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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白回絕了白兆的熱忱,冷冷問道:“以是你是甚麼東西?附身在我朋友身上,還是他精力分裂?”

言白放在膝蓋上的手刹時握緊,他停了一下才按耐下肝火咬著牙說:“你不是王子秋。”

“……”對方不曉得為甚麼半天冇說話,隻要纖細的短促呼吸聲,“小白?”

王子秋的這間公寓他之前也來過,就是很淺顯的單身漢房間,頂多跟其他男人比擬更整齊一些,但起碼不像現在像個嘗試室一樣整齊。

言白握住他的手腕拉開,翹起嘴角笑了起來:“我曉得了。”

“如何樣?”王子秋耐煩地等了半天,看言白察看好了,才慢條斯理地開口,“我的嘗試室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