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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事?”時雨獵奇地歪了歪頭,目睹滑瓢邁步將要走向酒吞孺子的方向,她趕緊掙紮著從他手臂上跳了下來,免得一會衝崛起來讓他脫手不便。

“唔!”他懷中的時雨抬起長長的袖子掩開口鼻,暴露有點難受的神采,“好濃的酒氣!這傢夥到底喝了多少?”

“你的名字是?”酒吞孺子隨即看向滑頭鬼,語氣平和地問。那降落磁性的嗓音在熱酒的燻烤下變得更加渾厚與沙啞,低低地撞擊人的耳膜。

酒吞孺子彷彿完整冇有重視到他們的到來,自顧自從邊上的酒缸中舀著酒飲用著,姿勢狂放,表麵深切的麵龐上已經出現些微紅暈,毫無顧忌地聽任本身沉浸在自我的天下當中。

自我感受在智商上獲得了上風,狸貓俄然產生了一股迷之優勝感,對於劈麵這個令人捉摸不透的大妖怪,竟然也不感覺過分於驚駭了。

這裡的奧妙已經被阿誰少女陰陽師看破了。固然有酒吞孺子在的時候狸貓完整不慫,但一旦他分開了,本身會有甚麼了局也是能夠設想的。之前用的那些手腕已經完整激憤了對方,狸貓從那位少女陰陽師分開時的眼神就能看出來,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嗯,那就是酒吞孺子嗎?”滑頭鬼帶著時雨翩然降落在空中。他一手抱著時雨,另一隻手將太刀扛在肩頭,飄蕩的黑金交叉的長髮隨風舞動著,深青色羽織飄蕩,望向另一側高處上醉態儘顯的酒吞孺子時,那雙刺眼的金色妖瞳中儘是切磋與獵奇。

“你在打甚麼壞主張嗎?”時雨有些思疑地看著他。每次滑瓢暴露這類眼神的時候,就是他想要使壞的時候了。滑頭鬼的惡作劇在奴良組也是妖怪們聞之色變的,“不會想趁著人家喝醉的時候在他臉上畫烏龜吧?還是籌辦扒了他的衣服然後倒吊起來?”

時雨的視野掠過酒吞孺子與躲在他的葫蘆背後的狸貓,隨即看向了滑頭鬼:“滑瓢,你籌辦如何做?”

“哎……”狸貓吃力地將又一缸酒缸送到自家仆人的身邊,看著他毫無顧忌放浪形骸的模樣,固然已經看過很多次了,還是忍不住有點幻滅的崩潰感。

好歹也是鼎鼎馳名的大妖怪,這麼做不太好吧……

略微打濕的紅髮、醉眼昏黃的眼瞳、因為豪宕的灌酒姿勢而不經意灑落在胸膛與脖頸的酒液……現在斜躺在一塊巨石一側的酒吞孺子,完整就是一個大酒鬼罷了。

不過,如果酒吞孺子不是如此對酒癡迷,它在當時候也不成能遭到這類強者的庇護吧。

“呃……啊!”本來正儘力試圖喚醒酒吞孺子的狸貓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酷似人形的五官擠成一團,看起來有些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