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冇說完,二葉先生朝我投擲出疇前那股帶著無聲嗬叱的冰冷目光,我心下一抖,整小我舒爽得不可。
將來的某一天,當一邊笑著和我議論小說素材一邊威脅說寫不出來就把我的收藏品如同渣滓普通丟掉,那樣鬼畜值爆裂的二葉先生以當初傻傻的我通盤托出的資訊為把柄,緊緊將我掌控在手內心揉捏挫用,暴君地使我享用不到拖稿的興趣(喂!)。
——這類,他殺者式臨世前的題目。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