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爭鬥[第4頁/共5頁]

太高傲了吧，陛下？

“娘娘，子夫求見。”綠珠正轉著動機，就聽到衛子夫溫婉嬌媚的聲音。

“嗯。”阿嬌緩緩站起，帶著含笑，玄色的眸子可貴溫和，“西域十六國啊，龜茲、大宛……是個好處所。”

“是，皇後孃娘！”張騫叩下頭去。

臉似芙蓉胸似玉，妖嬈多姿走出去的，是劉陵。跟著她來的又有安七子、張夫君、齊少使，一個個都是姣花照水普通。她們齊聲下拜：“給皇後孃娘存候。”

衛子夫噗地一笑，明曉得阿嬌這是有仇必報，連小孩子也不放過。

“啊？莫非我們的兒子你也不教？”

“甚麼葡萄？”劉徹反問。

比及他們都走了，衛子夫還留在那邊。阿嬌說：“你不歸去理宮務？”

她把臉貼在阿嬌的手上，懷念地悄悄摩挲。會說話的人很少，真正曉得說話的人更少，他們衛家的後代都是美人，最善於和順沉默、意味無窮、情義暗生，她們的沉默也是一把軟刀子。但是衛子夫在阿嬌這裡，倒是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冇乾係。”阿嬌摸摸霍去病的小臉，“他長得像個女孩子似的，你們把他打扮打扮，瞧瞧好欠都雅。”

“血海深仇。”

衛子夫帶著她的長女衛長公主走出去，眼波如水，柳眉如黛，深深地拜下去：“子夫見過皇後孃娘。”

“陛下，這就是匈奴的寶刀。”王恢跪下，獻上一柄鋒利雪亮的彎刀。

“陛下胡塗了。”阿嬌垂睫，溫馨地說，“我這輩子不會有孩子，更罔論和陛下的孩子。”

“可此次開恩科，皇後儘攬士子之心哪。”田蚡說。

王恢恭聲道：“陛下說的是，臣也隻是傳聞，那邊另有十數個國度，每個國度都有分歧民風，各有其盛產，大多臣服於匈奴，但也有一些和匈奴有仇，比如大月氏的國主就被匈奴的王殺了，頭顱被匈奴人懸在馬背旁做酒器。”

她看一眼張騫：小夥兒長得挺帥，也彆擔擱在匈奴放羊十年了。

如此後宮合法寵的幾位美人兒一擁而上，將阿嬌擁在中間，有的沖茶獻茶，有的按肩膀，有的操琴，另有一個就將霍去病抱到一旁，柔聲細語地給阿嬌稟報內府事件，霍去病眨巴著大眼睛，哇一聲大哭起來。

“起來吧，明天早上纔在長樂宮見過的，何必如此多禮？”阿嬌去取茶杯，衛子夫款款上前兩步，為阿嬌倒出一杯茶來，恭謹地給她送到近旁。

“朕看不見得吧，董仲舒也學富五車。”

衛子夫內心一跳，正要說話，卻見簾子掀起，劉徹走出去了：“你們倆乾甚麼呢。”他先逗弄了一把女兒衛長公主，隨口說道，“對了，子夫，你不是說身子不舒暢？不如叫太醫來看看，說不得是有身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