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自傷[第2頁/共5頁]

他當然愛她們，無庸置疑，明知得不到，以是更是深深愛。至於最愛的是誰，最冇法說出口的那小我，藏在內心最深處的那小我，當然就是她。愛情像酒，藏得越深，發酵得越是濃、越是香、越是教人沉浸。

“妃喧……”徐子陵眼神顧恤傷感，他的心機在天然中，寇仲的心機在霸業上，他們的人生都實現了希冀，當年兩個揚州的小地痞，能到現在的境地，實在早就不虧了，也冇甚麼看不透的。反而是師妃暄和婠婠……提及來她們也是求仁得仁，但是除卻冰冷的權勢外，她們還值得很多東西啊，比如醉人的愛情，比如幸運的親情，比如無憂無慮、高興無忌的餬口，比如安靜安寧的心，比如不竭尋求武學進步的感受……

“如何能夠？”徐子陵打斷了她的話，“自從碧秀心前輩歸天後，邪王大民氣靈上的馬腳就再也未能彌合，彆說進窺天道，冇有精力變態已屬萬幸。”石之軒固然曾經多次追殺雙龍，但終究都部下包涵，最後更把不死印法傳授給了自家半子。徐子陵固然嘴上不稱呼他為嶽父，但內心還是很恭敬的。現在他都要死了，死者為大，他們伉儷倆想起石之軒天縱之才，卻半輩子都活在煎熬與痛苦當中，最後更是削髮爲僧、孤單終老，天然憐惜非常，把當年的恨意膩煩早忘到腦後。

徐書頤囁嚅道：“爹爹……”

賀蘭敏之固然三觀不正，但我們承平身邊值得賞識的人很多呢（不幸的是很多都是同性）。

對於靜齋來講，政治權勢一次又一次地擴大，江湖影響力一度比一度深遠，廟堂佛庵遍及天下，道統越來越暢旺，這筆買賣穩賺不賠；而對於靜齋傳人來講，回山後穩居齋主之位，再也不消下山，一輩子都是江湖白道之首的門派掌門人，江湖上最有權勢的女人之一，也不虧了。

要說合適，隻要石青璿合適他，他們不但相愛，更首要的是誌同道合、興味相投。但是心頭牽繫的那是甚麼，揹負長劍的、洛水橋上的清麗女子翩然如仙，一回顧間明月為之失容；白衣如雪、裙下赤足的嬌俏少女隱入林中，她清甜笑語惑民氣魄……

她把話挑瞭然，徐子陵心中反而有些忸捏，因為豪情這類事情，又那裡有甚麼虧損或者占便宜的說法，若不是本身心甘甘心，又哪能成績愛侶？石之軒最後算是自毀，碧秀心卻更是早早身亡，說不上誰對不起誰了。隻是石青璿先落空母親，又目睹父親的悲劇，內心必定更不待見慈航靜齋。石之軒與碧秀心兩人的悲劇中，靜齋都是摻合了一手的。她的定見必定會影響到徐子陵，不然如何會有“枕邊風”這個說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