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偷的白象(3)[第1頁/共5頁]

他拿著一支點著的蠟燭大步地走進一個絕大的圓頂地窖，那兒常常有六十個偵察在睡覺，這時候另有二十來個在打牌消遣。我緊跟在他前麵。他緩慢地一嚮往地窖裡老遠的、陰暗的那一頭走疇昔；我正在悶得要命、的確要暈倒的時候，他一下子絆倒了，倒在一個大師夥的伸開的肢體上；我聞聲他一麵倒下去，一麵喝彩道：

這是最後的一個電報。早晨起了霧，非常之濃，乃至三英尺外的東西都看不見。濃霧整夜冇有散。渡船不得不斷開，乃至連大眾汽車都不能行駛。

在阿誰時候來到之前，我們甚麼事情也不能做，以是我從速走出這個辦公室，並且內心實在因為獲得這個喘氣的機遇而有謝天謝地的感受。

三禮拜來，初遇一電報局。隨象蹤騎馬穿過叢林，抵此地時已馳驅千英裡，足跡日見其重，日見其大，且日趨明顯。望勿暴躁——最多再一禮拜，定能將象尋獲。萬無一失。

敬愛的夫人。——你的丈夫隻要和我當即約談一次，便能夠得一筆钜款（並且完整包管不受法律乾與）。

布利格·馬漢尼

但是那一天疇昔了，並無其他成果。

一個彆例方纔行不通，他又想出彆的一個主張來了。他頓時寫了一個告白拿到早報上去登，我把它抄了一份：

又來了一個電報，內容是：

“我們這門崇高的職業公然是名不虛傳。你的象在這兒哪！”

我被人抬到上麵那辦公室裡，用石炭酸使我復甦過來了。全部的偵緝隊都湧出去了，隨後那一番歡天喜地的慶祝真是熱烈不凡，我向來冇有見過那種場麵。他們把記者們聘請過來，翻開一桶一桶的香檳酒來痛飲慶祝，大師握手、道賀，的確冇有個完，興頭實足。當時的豪傑人物當然是督察長，他的歡愉到了頂點了，並且也是靠他的耐煩、品德和英勇換來的，以是叫我看了很歡樂。固然我站在那兒，已經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窮光蛋，我受托的阿誰無價之寶也死了，我為本國辦事的職位也垮台了，統統都因為我向來彷彿有個致命的老弊端，對於一個嚴峻的拜托老是粗心粗心地履行。一雙雙逼真的眼睛對督察長表示了深切的敬佩，另有很多偵察的聲音悄悄地說：“你瞧瞧人家——實在是這一行的大王——隻要給他一點線索就行，他就隻需求這個，不管甚麼東西藏起來了，他冇有找不著的。”大師分那五萬元獎金的時候，真是興高采烈；分完以後，督察長一麵把他那一份塞進腰包，一麵頒發了一篇簡短的說話。他在這篇說話裡說道：“痛痛快快地享用這筆獎金吧，伴計們，因為這是你們賺來的；並且還不但這個——你們還給偵察這行職業博得了不朽的名聲。”

瑪麗·奧胡裡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