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個吻[第2頁/共4頁]

宋詩意：“女人的春秋，能隨便問嗎？”

程亦川的腦迴路挺長，還山路十八彎，盤曲古怪。因而毫無自發地幾次察看身側的師姐，眼中又是憐憫，又是瞭解。

第四章

“孫鍛練大老遠跑來日本看我們比賽，必定不會是心血來潮。上回在長白山集訓的時候，他就在賽道邊上存眷你，這回還直接跑現場來了。等著吧，明兒田教就會找你了，估計很快就能進國度隊了。”

門外的人話還冇說完，電梯門毫不包涵地合上了。

她懶懶地抬了抬眉，點頭道：“行，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隨即伸手按下關門鍵。

程亦川不是傻子，他和楊東一起來插手比賽，楊東還是師兄，成果就他被選進國度隊，這事擱誰身上都不好受。他隻能撓撓頭，嘀咕一句：“就怕出來了成了鳳尾，在省隊還能當個雞頭，好歹不是雞屁股……”

“當初為甚麼會退役？”他問得天然。

“甚麼？”程亦川摸不著腦筋。

可程亦川回房間洗了個澡，也就沉著下來了。她是天下亞軍，爬上過山頂俯瞰世人，他算老幾？她瞧不上他，實在也在道理當中。

兩人對視半晌。

他嘀咕一句：“那是你們當運動員的每天見的都是剽悍女人，隨便拎著個清秀點的就驚為天人。”

宋詩意想，還真是個孩子啊。

程亦川沉默半晌：“……還能有比這個更豔俗的名字嗎？”

都雅嗎？

“可平心而論，宋師姐長得挺都雅的。”

宋詩意一頓，聳聳肩：“腳傷，大夫說能夠會有後遺症，就是好了也不建議持續練滑雪了。”

看他一臉神遊天外的神采，楊東問他：“你也看出來了？”

但是還是冇能順利進入眠夢，腦筋裡無數動機一閃而過。

次日淩晨，五人共同乘機返國。

楊東不一樣，楊東可都在省隊待了三年多了。

幾分鐘的路途，兩人走得法度輕巧。敞亮的夜色，和順的雪，另有剛吃完拉麪和緩的胃，是多年後想開初遇的這一夜，他們共同的影象。

“………………”

宋詩意看著一臉嫌棄的人，笑出了聲：“過了年就二十五了。”

“這不是好了嗎？”年青的師姐拍拍腿，蹬蹬腳，“好利索了，歸正閒著也是閒著，這就返來了。”

刺目標螢幕在烏黑一片的房間裡格外奪目。

“那你――”程亦川一愣。

兩人說了幾句，程亦川又俄然想起甚麼：“哎，師哥，那宋詩――宋師姐之前很短長嗎？”

楊東搖點頭：“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但當初還是個挺大的事兒。彷彿是她衝刺時為了加快，太心急，成果失控撞上旗門了，傷得是挺短長。”

程亦川擦著頭髮走出來，坐在床沿上，忽地問楊東：“師哥，你說國度隊的人是不是真的比我們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