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八路軍節度使 第十七章：延州新政（4）[第2頁/共5頁]

“你退下，把住殿門，不準任何人靠近！”郭威叮嚀趙匡胤道。

郭威長歎了一聲：“秀峰兄，另有彆的事麼？朝會將近開端了……”

馮道欠身應諾，郭威隨即邁步向偏殿行去。

“辰華，你說秀峰他這究竟是甚麼意義嘛……”口中喚著老婆德妃薰氏的孃家小字，郭威一麵喝著悶酒一麵發著牢騷道。

“孝公既死，商鞅想回商於養老，有這等功德麼？”

乾元殿外。鐘聲反響。中書令馮道拄著柺杖緩緩走上大殿，大殿內。丹墀之上，大周天子郭威頭戴通天冠，身穿絳紗炮，臉上倒是一副死灰色彩。

“就算要走，也要風風景光地走——”狄氏毫不容讓，頂撞他道：“莫非你上書去官不成？好歹封著兩鎮實封，去山東，豈不比如許被人貶出去要好？你那天子兄弟就是和你再生分，多年情分，一個太師的榮銜不是穩穩的？”

王峻冷冷一笑：“莫非當年劉知遠活著地時候你我有異心麼？”

幾句話頓時堵住了郭威的嘴，他皺著眉頭沉默了半晌，幽幽道：“你說，秀峰此次。是不是籌算畢生不再見朕了？”

一番刻薄刻薄的詰問讓狄氏更是煩惱：“……也不曉得你在胡說八道些甚麼，你和他老子一世兄弟。他便這般下得去手？”

現在的王峻，換上了一身青衣小帽，臉上的髯毛修剪得非常潔淨整齊。一副淡然自如地神采，坐在偏殿中悄悄啜著內奉養上的茶水，說不儘地悠然得意。

郭威沉默了半晌：“感喟道，莫非便當真無可挽回了麼？”

“老臣不敢，還請陛下將息龍體，以天下臣民為念……”

“把你那些胭脂水粉釵環金飾全都帶上，能帶多少便帶多少，外郡州縣不比京師和都，窮鄉僻壤冇有這些豪華之物，到時候買都無處買去。”

見郭威一副不覺得然神采，王峻嘿嘿笑道：“宰相放肆，不過是朝廷上大家難過。君王專斷，倒是要壞天下大事地……”

郭威長歎道：“做了天子，老兄弟們卻都和朕生分到了這個境地。老天這不是玩弄人麼？”

這時，殿前執事的趙匡胤大步走上殿來：“陛下，王丞相到了，在殿外侯旨——”

郭威點了點頭：“令公是智人，秀峰在中書，固然放肆，然軍國事多虧其隻手擎天，現在他若去，中書門下，老令公須很多勞……”

……

王峻甩了甩袖子：“如果我，我便下得去手，曉得我為何看不上他麼？柴君貴這小子在心性上實在太像我了，這等報酬相尚可。為君則必定是刻薄專斷之人？要想保得先人安生，豈能將但願依托在他不敢動手上？”

趙

馮伸謝過恩，在內侍搬來的坐席上坐定，垂目等待郭威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