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耳鬢廝磨[第1頁/共3頁]

他一次次救她於水火,一次次護她於危難,又一次次摧辱她,捆著她,成為了一道把她鎖得死死的,桎梏的桎梏。

雲喜又忍不住,咯咯大笑,用手搓他的臉,繼而責怪道:“十七爺,你說的笑話不好聽,一點也不好聽,還很不像你。”

唯有……唯有在分開他之前對他好些,再對他好些,捋順他的虎鬚,對他言聽計從,即便分開以後也不消有太大的負罪感。

雲喜那張柔滑瑩白的臉兒,泛著三月桃花似的色彩,對上他的眸子,含笑道:“爺要承諾奴家,奴家說出來可不準生奴家的氣。”

謝如晦正耐著性子,將她擁住,往本身身上靠,因為心機性的本能,低頭親了一口濕亮的唇瓣,單手撐著腦袋看她,“爺甚麼時候生過你氣,你不說爺纔要生你的氣。”

他的雲兒,不能有一身反骨,也不能違逆他,絕對不能有。

謝如晦看著她那雙敞亮的眼睛,說道:“那爺是如何的,在你眼裡如何?”

“如果十七爺不喜好奴家了,可要跟奴家講,奴家可不想為了你,去跟彆人爭寵爭愛。”雲喜想了想,又道,“因為奴家想麵子一點,不想讓十七爺覺得奴家氣度狹小。”

謝如晦垂眼,在他眼裡的雲喜如同一隻和順純白的獅子貓,靈巧地窩在他的懷裡,不哭不鬨,收起昔日能把他抓心撓肺的小爪子,睜著圓圓的眼睛,敬愛嬌媚至極,如許的她,他不答應被旁人瞧了去。

倘如有了,他曉得他會留不住她的。

冇過量久,簾內忽傳女子異化著抽泣的嬌笑聲,男人的喘氣聲和藹笑聲。不留意的覺得是兩個郎有情,妾成心的一對男女在白日宣淫,細心一聽,本來是兩人在簾內玩起了小打小鬨的遊戲,女子每次一輸,男人便會親她一口,以此作為獎懲。

霸王二字卡在喉嚨,想說卻說不出,徒留一雙烏黑的雙眼睇著他。

“你看,爺是不是你的救星,是不是你的福星。”謝如晦笑了笑,語氣可貴的慵懶閒散,“以是,你不能分開爺,分開爺了就小命難保,要到處繞著爺,眼裡隻要爺。”

雲喜抬頭,撅起嘴兒,“因為十七爺老是偷親奴家,以是在奴家眼裡,是個霸道、說一不2、很有原則性的……”

他對她有恩,從瞭解開端,他救了她好幾次,每一回都危及到生命。

謝如晦沉寂點頭,他從未求過甚麼,他現在所求的不過是她一個罷了。

她不知該如何去還這個恩……如何去解開這把桎梏……

雲喜怔愣,此時的他,比平常凶悍霸道的他還要和順幾分,怪讓她渾身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這番話,惹得雲喜愈發哭哭啼啼起來,她本不是愛哭的人,可自從碰到這廝後,眼眶好似丟了桎梏,嘩啦嘩啦地掉下來,難過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雲喜的眼睫凝了淚珠兒,嘟嘟囔囔地吐了兩個字,“冇有”又垂下眼睫,眼淚悄悄滑落,冇入烏髮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