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耳鬢廝磨[第2頁/共3頁]
雲喜抬頭,撅起嘴兒,“因為十七爺老是偷親奴家,以是在奴家眼裡,是個霸道、說一不2、很有原則性的……”
她看著微微沁出鮮血的牙印,又用指腹摸了摸,對勁隧道:“奴家雖不能拿刀拿槍,但奴家能夠左手抄鍋勺,右手拿菜刀去上陣殺敵,隻怕十七爺你捨不得奴家這麼做,十七爺前兩日咬了奴家一口,那本日奴家也要咬你一口,禮尚來往,十七爺,喜好不?”
謝如晦用指腹拭淚,哄著道:“明顯就有,爺把你雲兒放在內心,雲兒莫要哭了,哭腫了眼,像核桃一樣,成核桃仙子不是。”
冇過量久,簾內忽傳女子異化著抽泣的嬌笑聲,男人的喘氣聲和藹笑聲。不留意的覺得是兩個郎有情,妾成心的一對男女在白日宣淫,細心一聽,本來是兩人在簾內玩起了小打小鬨的遊戲,女子每次一輸,男人便會親她一口,以此作為獎懲。
雲喜大驚,俄然被人捂住雙眼,堵上雙唇。
雲喜內心繃不住,掀起眼皮,“甚麼核桃仙子,杏仁仙子,你纔是仙子。”
這番話,惹得雲喜愈發哭哭啼啼起來,她本不是愛哭的人,可自從碰到這廝後,眼眶好似丟了桎梏,嘩啦嘩啦地掉下來,難過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帷幔的事,自是倩影成雙,耳鬢廝磨,綿密情話,不言而喻。
內心想著,不由暗道:“歸去以後得立馬將她歸入房中,日日疼她,夜夜寵她,等她誕下宗子,長女,找個由頭娶她為妻。依她的性子,可不能隻承諾納她為婢妾罷了,要給就給我的雲兒至高無上的寵嬖,大家羨慕的職位。”
“你看,爺是不是你的救星,是不是你的福星。”謝如晦笑了笑,語氣可貴的慵懶閒散,“以是,你不能分開爺,分開爺了就小命難保,要到處繞著爺,眼裡隻要爺。”
謝如晦沉寂點頭,他從未求過甚麼,他現在所求的不過是她一個罷了。
固然現在內心縱有萬般千思,也僅僅隻在現在,她拿著他的一條胳膊枕在上麵,看著他,開門見山,“十七爺,奴家可不準你被彆的女人咬,承諾奴家,隻能是奴家咬你!”
雲喜又忍不住,咯咯大笑,用手搓他的臉,繼而責怪道:“十七爺,你說的笑話不好聽,一點也不好聽,還很不像你。”
他的下頜抵在她的肩膀上,悄悄說:“爺倒是想你氣度狹小,沾酸妒忌,對爺像話本裡的惡婆娘似的,管束相公,把相公管成一個怕老婆的老婆奴。”
雲喜那張柔滑瑩白的臉兒,泛著三月桃花似的色彩,對上他的眸子,含笑道:“爺要承諾奴家,奴家說出來可不準生奴家的氣。”
謝如晦垂眼,在他眼裡的雲喜如同一隻和順純白的獅子貓,靈巧地窩在他的懷裡,不哭不鬨,收起昔日能把他抓心撓肺的小爪子,睜著圓圓的眼睛,敬愛嬌媚至極,如許的她,他不答應被旁人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