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赤焰丸（小修）[第2頁/共4頁]

“不吃？哎……”他點頭，“不吃你會悔怨的。”

“冇說甚麼……我能說甚麼？”她苦笑了聲，“自是相爺問甚麼便說甚麼。”

“為甚麼不能是我？”唐庭斜睨著她道，“很絕望？十二姐，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唐連端了隻盛碗裝碟的黑漆托盤出去，號召她一道吃早餐。

“阿連……”阿瑤喚他，“等等，我奉告你。”

“我不就昨晚攔了你一下麼？十二姐你也太記仇了。”唐庭點頭不滿道。

阿瑤三緘其口，隻冷冷看著他。

唐庭既是要守著她，那便是要寸步不離，他要出去，自也要拉著她一道去，這事理她還是懂的。

“我方纔看內裡的人都忙著籌辦鞍馬，相爺是籌算分開了？”

阿瑤隻做冇聞聲，起家徑直往門外去，唐庭在前麵跟著，不經意似地嘀咕著：“相爺這會估摸著要出門了，剛好送送他。”

羽林衛們在院子裡忙進忙出，看那模樣，彷彿是在布甚麼局，卻又有隨時籌辦解纜的征象。

阿瑤至此終究信賴，木匣裡盛著的是毒藥，而非甚麼所謂的止痛之藥。

一夜的雨到這時已近序幕，疏疏落落地灑著，偶爾可聞幾顆雨滴落簷下瓦罐中的吧嗒聲。阿瑤跪在地上，眼看唐初樓邁出門去，月紅色便服的一角在門口停頓了下，隨後便消逝不見。

阿瑤沉默看他好久，點頭道：“我不曉得。”

不管明日如何，哪怕是天塌下來，人總得睡覺不是？

“屋子裡好悶，這雨下了一夜，還這麼悶熱，真受不了。”唐庭一臉煩躁地拉拉胸前衣衿，揚起扇子扇了幾下，還是感覺不舒暢，道：“我們出去在廊子底下坐坐。”一麵說一麵伸手過來拉她。

“你不跟著走？”她迷惑地問他。

“阿連，你彆問了，我不想說，便是曉得也不想說。”她吸了口氣，硬著心腸彆轉臉不再看他。

她接過那木匣，目不轉睛地盯著看了好久好久，方自緩緩開口：“相爺是要我現在就服下麼？”

“我是想跟著走的，不過相爺命我留下來守著你，冇體例，隻好呆在這裡了。”他攤攤手，一臉的無法。

唐連怔怔諦視她很久，點頭道：“冇甚麼。”

“十二姐。”他出聲喚她，喉中倒是嘶啞，“你昨晚跟相爺都說了些甚麼？”

“哦，相爺就要走了，你不去送送？”唐庭嘴裡嚼著檳榔，說話便有些含糊不清，把個相爺說成“上爺”。

“我們分開時，他跟林先生在雲霧山上的荒廟中，一早晨的時候，他到底有冇有挪處所也說不好。這一兩日，你們若拿不住他，他很能夠會順原路返回，往嶽州去接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