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局勢[第2頁/共4頁]

不比之前的熙攘繁華，此時京中到處透著一股肅殺的氛圍。城門的官兵便是平常的數倍之多，便是瑞王府的馬車過程，也足足盤問了一刻鐘這才放行。除了鄭瑞與顧青婉，瑞王府的統統人都下了馬車盤問。

見鄭瑞已經飯畢，顧青婉喚寶鈿出去撤了矮桌，便讓她退出去自行安息。屋子裡便隻留下顧青婉與鄭瑞二人。

顧青婉方纔一覺睡得沉，現在半夜時分倒也不感覺累。但是轉念想到鄭瑞是半夜裡風塵仆仆的趕返來，便有些坐不住了。

那些個宗室貴胄顧青婉多數都見過，坦白來講，本朝宗室裡鮮少有模樣不出眾的，鄭瑞天然也是如此。靖王模樣肖似裕豐帝。而鄭瑞卻與裕豐帝無半點類似。顧青婉聽懷王妃提起過，鄭瑞的長相倒與已顛季世的德妃有七分相像。

有溫香在懷，鄭瑞非常不想轉動，可連夜趕返來，身上確切是不利落。再想起在外頭時寶鈿說顧青婉的晚膳還未曾用，便點頭同意了。”

鄭瑞天然是無不該，便把當日恪王爺帶衛軍逼宮，而衛軍又臨陣背叛一事提了。便是當夜賢妃、麗妃與陳皇後那一齣戲，竟然也一個情節都不差的說了出來。

這還是王府長史清算了以後的模樣。

顧青婉飯後有些犯困，圖鬆快便拿了迎枕歪在床上，卻轉頭對鄭瑞道：“你方纔吃的多了，先消消食再睡，我們先說說話。”

顧青婉倒是想起那日鄭瑞燒胡塗了，惡夢間斷斷續續說的話，想來德妃的死在貳心中刻下難以健忘的暗影。

“我與三哥哪有這類通天的本領，不過是無巧不成書罷了！”鄭瑞唏噓了一句，“提及來也算是我外祖未雨綢繆，當年母妃進宮的時候，他便留意宮中江陵籍貫的內侍，倒是今後中挑出了幾個可用之人，這萬全便此中一個。”

馬車進了瑞王府，顧青婉差點就認不出來本身的府邸了。

大門口右邊的那座石獅子頭缺了半邊，西邊的角門大抵是有人縱了火，門框都熏的有些發黑了。院子裡倒還好一些，除了林木植株多少有些損毀以外，卻還算不得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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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瑞隻是如有所思，半晌無言。

“我與皇兄搬出宮時，那萬全也不是牌麵上的人物，看著極不起眼，唯獨性子堅固可取罷了。有三哥的暗中幫助，熬了幾年，竟然讓他隨駕服侍了。”

鄭瑞沐浴出來，又去隔間裡看了一眼鄭赫，返來時一應吃食早已經擺上桌了。顧青婉怕放涼了，又讓人取了爐子出去溫著。

她偏過甚。扯開話題道：“京中到底是個甚麼環境？你剛走不久，便有人來搜了莊子，來勢洶洶的模樣，幸虧這屋子裡有一處暗道。”

顧青婉便把那一日的景象詳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