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貞操[第1頁/共4頁]
阿香這就不樂意了,哼一聲,“不是女人,你們成日天睡的甚麼?難不成,都將我們當作個男人?”
這也冇完,沈翼咬完她胸前,又埋了首在她頸間,拉開她肩上的衣衫,一口又咬在她圓潤的肩上。這疼痛比胸前的又狠惡些,直覺尖齒入了骨肉。薑黎不再叫出聲,死忍著罵了句:“牲口!”
實在不該傷春悲秋的,她成了營-妓,就算不被沈翼欺侮,也要被其彆人做一樣的事情。屈辱不會因為換個施暴的工具就會減少,隻不過沈翼在□□她的時候,說的話更刺痛她的自負心罷了。她們的身份調了個個,實在諷刺。之前她對沈翼說過多少熱誠的話,這會兒全成了他欺侮她的說辭。
兵士一走,帳裡的女人就全數圍到了薑黎這側,把阿香和薑黎圍在中間。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還不敢信賴是軍中的將軍將薑黎弄成瞭如許。好半晌,此中一個道:“褥子拉開瞧瞧,是不是真做過了。”
褥子一點點拉開,肩上有兩排滲血牙印,胸前幾處青紫,身上彆處青紫亦是很多,下-體也微微腫著。阿香和四周的都覺疼在本身身上普通,一陣陣吸氣。看罷了,阿香蹙眉,忙去拿了本身箱櫃裡的藥粉來,一點點往她傷口上灑。
阿香這就有些不歡暢了,誰個活成甚麼樣,可不是自個兒能遴選的。薑黎自拿架子做狷介,早前兒投了好胎,當今也不過落得此般地步,比她們並冇好多少。細心論起來,現在最慘的人就是她了。
他草草了事,直起家子清算好身上的寢袍大氅,立在榻邊看了薑黎一陣。她還是那麼都雅,睫毛密長,皮膚白淨。也就是如許貌,叫他早前瞎了眼,被她迷了魂,幾乎送了本身的性命。她當本身貴女天命,一輩子可驕橫放肆,現下遭了難,應曉得當年的本身是多麼可愛了。
阿香拽了薑黎的手腕子,迫使她轉頭,盯著她道:“你現在不也是牲口一樣供人把玩,你有血性,早些天如何不去死呢?你若死了,冇今兒的事!”
沈翼挪開本身的目光,再不看她,扯了一塊褥單兒往她身上一扔,叫外頭的兵士,“送歸去。”
兵士乜她一眼,“瞧瞧她,再瞧瞧你們,你們也算女人?”
薑黎不想理她,冇有目標地往前走,聽阿香實在乾脆,忽而惡狗普通轉頭啐她:“離我遠些!你們如許的人,想瞧我笑話,不能夠!”
“是,將軍。”這兵士忙地回聲,而後抬腳出帳蓬,把薑黎送回西北那頂破帳蓬裡。也不管裡頭是否有人換衣梳洗,直直打起帳門出來,往榻上一扔,站著四周瞧了一遭。
話是都聽著了,阿香和帳裡一眾女人也都俱是一個神采,萬般詫異。阿香伸手一把拽住那兵士的手腕子,怕他一抬腳走了,忙問他:“真假?將軍找她去服侍?我們這裡的人誰不曉得,將軍從冇往帳裡要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