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2 以此自證，您可滿意了？[第4頁/共5頁]

跟著這句沉冷沙啞的問話聲，一併被康叢感知到的，另有那隻敏捷在本身頸間收縮的粗糙大手，所帶來的滅亡氣味。

阿妮狠狠盯著他：【需求自毀才氣證明的狗屁本相，讓它有多遠滾多遠！你若還敢犯蠢，也有多遠滾多遠！】

跟著康定山走近，康叢開端需求抬首俯視父親壯碩嚴肅的身形。

“我信賴，我康定山的兒子，於大局當前，毫不懼死。”

康叢下認識地點頭，嘴唇輕囁嚅著：“兒子，不知……”

康叢披垂著發，滿臉的血和淚，他定定地看著康定山，俄然收回詭異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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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陋劣的激將法，但隻有身處此中的人，才曉得那是多麼表情。

康叢足足被踹出三五步遠，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求父親！”

康叢每一下都毫不吝力地磕下去，額頭很快排泄鮮血，將來得及細心打理的髮髻都震得披垂了開來，那拿來束髮的竹節發笄也從發間掉落。

康芷的兩名侍女，一喚銅鐧，一喚銀鉤，也皆有技藝在，現在都來到了康芷身邊，拔出藏在披風下的劍，一左一右防備著世人靠近。

康叢渾身失了力量普通，鬆開了緊攥著父親衣袍的手，他癱跪在那邊，漸漸垂下頭顱，俄然暴露比哭還丟臉百倍的慘笑。

“如何，是不敢，還是不肯？”

父親復甦明智……先前包含方纔的統統行動，都隻不過是在摸索他罷了！

他一步步走到康叢麵前。

阿妮……

他幾近板滯地問道：“父親……還是要殺兒子嗎？”

但這短短刹時，他料想以外的事產生了。

康四嗤笑出聲：“奉上門的機遇都拿不住，公然是個廢料。”

康叢一時未能反應過來此言何意，神情微滯地抬頭看著父親。

康六子沉聲道：“前次就見你鬼祟盤桓在這書房擺佈，常常父親召我等議事又總能見你不請自來，你事事要爭，到處都想插上一腳，誰知你究竟暗中竊得了多少軍機——”

是了，他如何忘了，他的父親能走到本日，向來都不是會等閒遭人矇騙之人！

被踹翻在地的康叢倒是顫顫地站起了身來。

接著，又聽那道嚴肅的聲音道：“照此看來，更有能夠是他們用心放你返來，用心誘我對你起疑，使你我二人離心之餘，又可藉此來掩蔽他們在我身邊真正的內應……真正泄漏了鐵石堡諜報的，另有其人。”

“你不敢死。”康定山眼中也終究呈現了鄙夷之色：“乃至也不敢活——不然，你方纔大可試著將刀刺向我。即使你殺我不成，我也敬你有三分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