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記憶之母親[第3頁/共3頁]

上官太後對權力、國事甚麼的並冇有太多的興趣，聽了這話，便隻是無可無不成地應了一聲，卻冇有放在心上。

“陛下，廷尉寺上書，請重查恭哀皇後死因。”郭謁冇有昂首，語氣短促地稟報。

倚華稍顯訝色，卻冇有多說，中間的郭謁立即退到殿外，召尚符璽謁者取璽。

“臣決非此意！”郭謁大驚失容，趕緊辯白，“臣隻恐治獄官吏有此意！”

上官太後深吸了一口氣，冷靜轉開臉：“我明白了。”

“……我想也是……”

“敬夫人是位很有氣度的女子……”倚華考慮著漸漸答覆，“沉穩果斷……”沉吟很久，她還是決定實話實說：“……與宣成侯極像。”

倚華拜伏於皇太後的身前，耳邊卻彷彿聽到另一句類似的話語。

穿太長街直道，皇太後車駕由長樂西闕進入長樂宮。上官太後居於長信宮，馬車沿中宮內直道緩緩行駛，剛看到長信宮前的三出闕，坐在前輿的禦者就聽身後有人輕擊木隔，趕緊扣問：“陛下有何詔令？”

“敬夫人……”倚華稍稍愣了一下，不知該從何提及——畢竟，她與皇太後那位追諡為敬夫人的生母並不是很熟諳。

“長禦……跟我說說先妣吧……”上官太後俄然開口，聲音很輕，語氣幽然，倚華差點冇有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