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誰是漁？誰是魚？[第2頁/共4頁]

霍光皺眉：“我拿不定主張……”

即便非論那些，隻說上官家作為外戚，也該獲得更顯赦的權位了。

霍光冇有點頭也冇有點頭，隻是皺眉沉吟，彷彿真的很難堪。

――的確如此。漢製，調兵需聖旨兵符，若不是建元五年，先帝以節調兵，開了先例，僅憑漢節底子冇法調一兵一卒。

――畢竟，燕王也是高帝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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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姓諸侯王……哪是那麼輕易的！

――按製，天子不佩璽，並且六璽中，唯有賜諸侯王書所用的“天子之璽”與策拜本國事所用的“天子之璽”以金銀滕組，由侍中組負以從，其他行璽、信璽皆在符節台。

杜延年深覺得然，撫額點頭：“我倒是忘了這個。”隨即便不解地看向霍光：“既然如此，大將軍為何還要如此急召臣等？”

張安世不由擰眉看向霍光：“大將軍是在想燕王？”

――再說，即便是以節調兵，也需求聖旨，以現在的環境來看，帝座之上的那位少年能給下調兵的聖旨嗎？

――的確如此！

――說他聰明……他老是做出一些毫偶然義的事情，讓朝廷高低不安，卻又冇有體例達到呼應的目標……

杜延年搖了點頭，將手上的手一板放回漆幾上，輕聲道：“他畢竟是天子，如果仿先帝例，持節調兵，長水校尉一定不從……”

“……上官家？……燕王？”張安世一時冇有體例將兩個詞聯絡到一起。

這句話讓霍光與張安世他們同時一愣。

“持節調兵非製也！本就是權宜之法。再者，征和二年以後，哪一部兵馬敢不見聖旨、分歧兵符，僅憑漢節即受命？”張安世很必定地說出本身的來由。

聽著長史的描述，杜延年不由淺笑，看了一眼仍舊神采不動的張安世與已經回神的霍光，他很認命地承擔起發問的職責，讓那位看起來便已顛末於嚴峻的長史稍稍緩緩一口氣：“那麼……燕王要求甚麼？與此詔有關？讓大將軍同意……也不對，將軍冇有事理分歧意這類事情……那麼……”

――更但願霍家與上官家拚個你死我活！

對那位長居建章宮的少年天子，不管是霍光還是張安世、杜延年等人，都感覺非常難以捉摸。

――上官桀還想如何？

――說他不聰明，他能在燕王上奏劾霍光有不臣之意時，說出那麼一番滴水不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