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壽禮[第1頁/共4頁]

到底是哪樣惹來了這場恩賞呢？所謂恩賞，偶然候真的一定是功德呀！

“是，我特地拐彎問了幾次，使者奉告的很詳細。”

再過兩年烽火各處，爭儲不爭儲又算甚麼大事？

日子長著呢。

因為此時屋裡人多，薑照不便多問甚麼，就跟著翠翹熱熱烈鬨地群情評說。待程氏那邊登冊結束，帶人恭恭敬敬把犒賞“請”到庫房中細心收攏好，老夫人露了一點疲態，“我有些累了，你們都下去吧，阿蘿留下來給我捶捶腿，說說話。”

“四女人可算返來了！您快去老太太那邊看看吧，是都城送過來的犒賞呢，專門給老太太賀壽的！老爺正在內裡接待送禮的京使，一會就出去。”

內心為聽到的動靜而驚奇，麵上卻笑著，“是麼？看來我本日不該出門，冇趕上發賞的當口。”

薑驊恍覺本身失態，瞟一眼女兒，有些不美意義，清清嗓子，端起茶碗又喝了兩口，再昂首時已經正了色彩：“……據這位京使說，京裡倒是不大曉得朱仲書的外室是誰，或說歌女，或說閨秀，謊言紛繁，但我估計著，約莫是北宅三丫頭了。”

“爹，看來我們今後，不得不站在這一邊了。”沉吟一會以後，薑照伸手比了一個“四”。

太太程氏正領著管庫的婆仔細心造冊記錄，程氏盤點，那婆子持筆一筆一劃地寫，分毫不敢草率。見了薑照進門，程氏拉了她近前旁觀，“……這麼大的珊瑚倒是見過，但外型這麼都雅，品相這麼好的可未幾見，大抵除了貢品很少能流到外頭了。”

先前的舒心也散了大半。他本來忐忑著俄然發賞，莫非是上頭髮覺了他暗中的行動？厥後得知是皇後的手筆才鬆了口氣，繼而歡暢。可現在聽了母親的話，又有了新的恐憂。

老夫人悄悄扯了扯嘴角，“你祖父活著的時候，他本身過壽都冇有朝廷發賞，現在他冇了，我一個老婆子辦壽有資格轟動天聽嗎？剛獲咎了唐國公府，也不知這裡頭甚麼貓膩！”

薑照點頭：“的確。”

“爹，您去那裡接待京使了，這半天賦返來。”

給祖母施禮問好，道了安然，便問起原因，“剛纔我聽底下人說，是京裡發的犒賞？”

老夫人就讓翠翹領著薑照去看賞，一一奉告她都賞了些甚麼。此時薑照纔有工夫細看，翻開一個個盒子布包，裡頭裝的天然都是貴重東西，品格上佳。不過固然貴重，倒也不希奇，隻要那珊瑚樹非常新奇。京都裡頭賀壽風行送珊瑚，正如程氏所料，這株珊瑚是貢品的成色，平凡人是得不到的，可見天子這回發賞也算用心了。

“是。”老夫人臉上帶著笑，但笑意未達眼底，明顯不似下頭人那麼歡暢，“發賞的天使說，是皇上夜來覽卷，看到之前的戰報記錄，俄然想起當年那些為國儘忠的老臣們。天然你祖父是此中之一，皇上傳聞我剛好要過壽了，就打發人送了這些犒賞來，慰勞忠臣遺孀。這是天恩浩大，也是你祖父的餘蔭，阿蘿，你們當長輩的要記得先祖忠心，更要記得皇家的恩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