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公主對奴才耍賴[第1頁/共2頁]
隻見他苗條有力的男性軀體,精乾得恰到好處,皮膚細緻如白玉,在宮燈搖擺的火光下煥著瑩潤的光芒,讓她冇出息地紅了臉。
淩寒聽到她竟然說平康公主是賤嘴皮子,眉眼間終究暴露不測之色。
說著,魏思音又脫了鞋亮出本身羅襪上破了洞的雙腳,“這雙腳也是毫無用處,我又不會跳舞,留著它們乾嗎?今後我就是廢人一個,不過這和你淩內侍也冇甚麼乾係,畢竟你剛纔都說了你今後再也不會管我。”
“淩寒,你——”
如果他一向不肯鬆口,他都思疑她能賴在他房裡過夜。
“你放心,平康辱你之仇,我今後會幫你抨擊歸去。你在我內心,可不是甚麼主子。”
“不好。”
“公主,你為了他連顏麵和莊嚴都能放下,可他承情嗎?”
又過了一會兒,竟聽她一個堂堂嫡長公主,在內裡小孩子似的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的麵貌神似早逝的皇後,生得鮮豔明麗,笑起來時真如海棠染雨,美得不成方物。
淩寒俊眉一皺,抬眸看她。
她耍惡棍了又如何?
魏思音見他油鹽不進,隻能把牙一咬拿出殺手鐧,“淩寒,甚麼時候你同意讓我上藥,我才肯給本身上藥。”
淩寒盯著她的手和腳,想到那白玉似的清秀手足如果真因她率性落了殘疾,她今後定會追悔莫及。
過了會兒又聽她委曲巴巴地說,“哎呀,我手疼得短長,腳也疼,看模樣是走不回寢殿了。”
但淩寒曉得,那都是鱷魚的眼淚,不能當真。
魏思音眸子子轉了轉,捧著藥膏摸索著說,“你如果不肯我給你上藥,那換你來給我上藥可好?”
“淩寒,你就說你管不管我?”
她腳步工緻,完整不似她之前說的連路都走不動了。
魏思音也不避諱,興高采烈坐在他床上,亮出她放在袖子裡涓滴未被雨水打濕的金瘡藥瓶,滿懷等候道:
她本該移開目光,可又忍不住順著他胸腹完美的弧度一起看下去,直到褲子的布料擋住她切磋的視野,才如大夢初醒般猛地閉眼。
“你不上藥,那我也不上。我曉得你現在恨死了我,不會心疼我。不要緊,咱倆就這麼耗著。”
他看晃了神,回過神後把臉沉得更短長,“長公主殿下,您身份貴重,對淩寒戔戔一個主子這般姿勢,您是想折煞了主子嗎?”
原想晾她到底,毫不再去看她為了顧沅對他裝出的虛情冒充。
抹著抹著,她便心猿意馬浮想連翩。
“你過來,我給你上藥。”
脫口而出後,她才認識到淩寒說的人是指顧沅。
魏思音隻聽他俄然出聲:
但聽她越哭越響,他終是坐不住了,推開了門看著蹲在地上的魏思音,沉聲道,“長公主殿下還記得本身姓甚名誰嗎?”
魏思音曉得他這是讓步了,從速讓他躺下,而後又去把房門關上,拿著金瘡藥回到他身邊,悉心為他塗抹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