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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明珠百思不得其解。
鄭明珠便又問:“她有幾個月身孕了?”
這的確就是投名狀,能讓主家對她們的專業性和信賴度都有極大的進步,這是兩邊都樂見的成果。
兩人是近姻親乾係,且夏氏輩分高一輩,稱呼比較龐大,隻兩人身份相稱,常日裡便互以侯夫人稱呼了。
現在她急甚麼?
納妾又不是甚麼頂要緊的事,不過後院一個玩物,兒子實在喜好,納出去也是無妨,這是這些朱門夫人很天然的設法。
夏氏這才轉頭罵朱舅母,對兒媳婦,天然比姑奶奶更不包涵麵,隻好歹想著到底是在人家家裡,才罵了幾句便說:“既然冇甚麼端莊事,你且先歸去,待晚間再說。”
鄭明珠轉頭一看,墨煙與她使著眼色。
鄭明珠便帶了丫環出去,進了正屋。
發落完了朱舅母,夏氏才叫朱氏並朱阿姨站起來,兩人當著這麼多人跪了一陣子,已經是一臉漲紅。
墨煙心領神會,立即出去安排人手去了,鄭明珠又笑對兩位嬤嬤說:“辛苦兩位嬤嬤了,轉頭夫人得閒了,天然親身來謝。”
彷彿還聽到身後有小丫頭子悄悄的嗤笑聲。
夏氏居高臨下的傲視高家數人一眼,明顯白白的對陳夫人道:“侯夫人是明白人,天然曉得,這些人與我們家並不相乾。”
說著也不容朱舅母說話,立時叮嚀帶來的婆子:“馬上送三少奶奶回府裡去,跟著三少奶奶的丫環婆子全給我關到背麵院子的空屋子裡去,你們先服侍著三少奶奶。”
高家女人既肯與陳頤青共處,那天然是盤算了主張要來陳家做妾了,陳家如果不肯,這件事必定是要鬨起來的,阿誰時候朱氏再來出麵不是更合適嗎?
但鄭明珠並冇有籌算想明白,這位高家蜜斯想些甚麼,與她有甚麼相乾?她隻需求管本身家的事也就罷了。
夏氏不管她們兩個,冇說罰,也冇讓她們起來,倒是很有一種出了一口半生惡氣的鎮靜感。
本來是如許!
夏氏對高家幾人天然是輕視乃至是疏忽的態度,隻需求交代這些人和我們冇乾係就行了,但是對高姨娘一係的庶子庶女們,那如何說也是她名義上的後代,天然就不能如許隨便說一句罷了。
現在就且讓她們姐妹跪著吧,丟臉丟到彆人府上來,也是該死,也就是給陳夫人賠罪了。
但是她明天毫無征象的就來了,話雖說的軟和,但倒是要砸實這件事,可見非常焦急。
雷劈
嫡母說出她不平管束的話來,也就是說的很重了,朱氏那裡敢認,趕緊也跪下道:“女兒知錯了,請母親懲罰,女兒再冇有不平的。”
朱阿姨也嚇的神采青白,忙也悄悄的跟著跪下。
一樣一件事,姑奶奶隻站著聽訓,兒媳婦就要跪著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