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往昔[第2頁/共4頁]

低頭看著她麵色暗淡，賀蘭子珩將她的心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笑而道：“彆揣摩著不歸去。”

父親……早就徹頭徹尾拿她當個棄子看了麼？

天子的手指自她眉間劃過，笑言道：“朕先把話說清楚了，明天奉告你了這事可不是要找蘇家算賬的意義，隻是想讓你曉得，蘇家的事朕斷不會怪到你身上去。”

蘇妤頜首不言，大長公主掃了她一眼，又說：“陛下把這陣子的事都跟我說了。”

正理著流蘇穗子的手一滯，聽得蘇妤低低說：“實在……年年都有。”

天子低頭把那安然結墜在了絛上，蘇妤自但是然地伸手幫他清算著，天子笑說：“客歲見了時就想問你，有朕的冇有……本年可算是有了。”

蘇妤心下一緊。心知天子成心給她洗清這罪名，現在查出來了結不說，不知成果是甚麼。

打從心底想漸漸地將事情奉告他。如是他當真全都不在乎,今後她也可大鬆口氣，或許有朝一日連本身重獲一世的事都可奉告他。

蘇妤放了心，漸漸湊到他身邊，天子凝睇著她，淺笑道：“嗯……剛纔是朕央姑母來跟你說說的。”

“陛下大安。”蘇妤端端一福，感覺天子伸過來扶她的手涼涼的，便道：“折枝，快上熱茶來。”

“……”又是件一個不說、一個不問的事，所幸隻是件小事。

是以此時，感覺那兩年過得可悲好笑。因為不知真相，她滿心期盼著，或許總有一日，事情還會水落石出，統統都會不一樣的。殊不知待得“水落石出”，竟是如許的答案。還不如早早讓她曉得真相，她便不會再有那些不著邊沿的等候，即便是心灰意冷，活得也比當時安閒些。

彼時她是太子妃，她的家屬害了妾室的孩子，這便是她脫不了的罪，無可厚非。

“……猜到了。”蘇妤一頜首，感覺天子這般神情，彷彿是有甚麼要事要同她說。

除夕夜,輝晟殿還是一場宮宴，蘇妤則在德容殿中放心坐月子。紅色的線繩在手中翻來覆去,打成精美的安然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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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妤……你不必這麼想。”天子猶自倚著，默了一默，道“一向冇讓宮正司說，就是因為此事一旦說了，在旁人眼裡，你便決計脫不開乾係。但旁人如何看是一回事，朕曉得此事加到你頭上太冤。”沉沉一歎，天子又續道，“以是這事……你曉得、朕曉得，便罷了。朕不怪你就是。”

如何說呢……我感覺傳統內裡對於“孝”的要求跟我們現在是不太一樣的，就像是《孝經》裡說“身材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疇古人們就會感覺很普通啊，現在咱就會感覺：我燙髮染髮剃頭紋身整容我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