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半路攔刀[第2頁/共4頁]

“抬開端來，”秦質對著已經有些不省人事的翠娥道，眼睛一眯，隻道，“謝管家，再讓她好好復甦一下。”

竇青娥還未走出兩步，謝管家便是追了上來，萬般無法地拱手道：“夫人，還恕小的多言，昨夜老爺命小的把守芙蓉院，而翠娥半夜俄然在芙蓉院燒紙錢，還唸唸有詞的，實在可疑，小的必須上報老爺，此人，不能隨便帶走。”

“嘩啦”一盆涼水自上而下將翠娥澆了個完整，她猛地打了個寒噤，看向竇青娥的眼神驀地一亮，俄然朝著竇青娥邊扒拉著邊神神叨叨地說道：“夫人，奴婢看到何姨娘了，她問了奴婢好多題目，她怪……。”

“翠娥畢竟也跟了我這麼多年了，唉……。”竇青娥剛說完，秀姑立馬就接過話道：“夫人，也不能怪您，翠娥從小便有癲癇，也多虧了夫人疼惜，能跟在夫人身邊做事，是她的福分。”

“醒了？醒了便好，說！你為何半夜會在芙蓉院燒紙錢，拜祭的木板上，寫的還是何氏的生辰八字？六年前何氏到底是不是死於彆人毒手？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關？你背後……是不是有教唆你的人？”秦質一句句擲地有聲，秦玉暖能夠清楚地感遭到，秦詰責出最後一句話時，一側的竇青娥下認識地便拽緊了手絹。

統統都太較著不過了。

秦質說罷，又是回眸看著秦玉暖，隻見得秦玉暖一絲不落地端端施禮，他之以是會這麼早收到動靜趕來，也滿是因為這個庶女第一時候告訴了他，疇昔，他倒是小瞧她了。

“老爺，你如何能這麼說呢？”竇青娥臉頰掛著淚痕，“妾身冤枉啊，當年何mm在的時候，妾身曉得老爺疼惜何mm，哪回妾身孃家送了甚麼好東西過來，妾身不是照著往何mm院子裡送一份，何mm久無身孕，妾身便四周給她尋補身子的方劑，何mm病弱，妾身便請了京中最好的大夫給何mm耐久診治，如果妾身成心關鍵何mm，又為何要做甚麼多大要工夫？”

“老爺，現在這翠娥癡癡顛顛的，說的都是些瘋話，如果老爺硬是逼問下去，獲得的東西也一定可托。”竇青娥倉猝要解釋，卻被秦質下一瞬冰冷至極的目光扼住了喉嚨似的，再吐不出半個字

“父親，玉暖感覺，固然翠娥現在說話有些混亂，但是從她的描述來看，當年何姨娘俄然歸天，她多少是曉得些啟事的，她幾次提起家人，或許，她是被人抓住了甚麼把柄，現在人多口雜，她必然顧忌些甚麼，倒不如將她先帶歸去，從後發落？”秦玉暖的話刹時就給秦質疏離出了一個思路。

“我方纔不是已經說過了，”竇青娥第一次有些神慌了，“翠娥她是在當值時喝醉了酒，現在我恰是要拿了她歸去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