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狀子(怪章節,不喜勿入)[第1頁/共3頁]
吾已不成再忍,求與父絕,出父族。吾已不成再忍,即為不孝之人,不能立於六合間,吾亦求之。
此經事多日寧,不亦父入私拘。外祖欲入父罪,斬之。吾苦苦哀之,曰:乃為親父,若不得,枉為後代乎。日日要求,外祖憐吾孝心,遂應。然,父以後婦私放貸十萬金,毀民數家,奪命數條。外租怒,定其罪。汝亦日日求之,常常遭斥。然外祖終憐吾至孝,放之。吾愧於死之民數,破鈔數金做法,盼吾之罪少之。
此事為三舅所知,大怒,曰:吾送甥物,豈敢為官爵而奪甥之愛,甚為欺甥。族人惶恐,汝父知後怒罵於吾,言語乃為汝向父老訴之,吾甚為愕。父令後娶婦對吾傳話言曰‘吾當以死全孝,。吾大怒,金鞭揮之。再寫信親長,言語乃是吾為父出息,自送之,非為奪,請舅諒之。舅得此信,感喟不止,送一美姬於父,盼父能慈待吾。
入父家,不出三日,上至祖母、伯叔、親父・下至兄弟姐妹,皆出事。齊曰:汝乃克家之星。言曰當日汝之母,亦為汝克之而亡。吾知此言・大悲,亦想隨母而去。被舅贈仆所阻。
一日,宮中吃驚,病數月,父恍若聞,吾已心死,自笑。病癒歸,聞父來,大喜,開正門迎之。未一語,竟非探吾病,乃為其女討情。吾忍心中苦,詢之。始知感冒化之事,與有婦之奸,孕之。要吾往族求放之。
舅為帝,末遭亂,父牽其內。吾因舅病數月,歸至期聞父入監,求舅放之,舅憐吾一片至孝心,允。病塌一年餘之,父未探之,一語未聞,吾心甚寒。自憐苦,每半夜醒,對月悲,何故乃為親父。
汝乃未嫁女之身,要汝為爾等不雅之人討情,甚為笑之。若求之,當那邊世。
然,莊頭女誘吾吃不得食之物,被嬤嬤灌以濁物,昏倒半月方救回。醒時嬤嬤抱吾大哭,曰:姐兒生來高貴,何要受此等痛苦。遂定入京尋親族。若無果,即去母族尋辟。吾抱其不放,怕再故。天下之大,唯嬤嬤至心對吾,如有事,吾當如何。然嬤嬤意已定,去往都城,再無訊息。夜裡醒來,亦哀思難忍,喃曰:吾乃孤苦無依之人。
陰錯陽差,天不幸,得見親舅。舅憐吾悲苦,接入府中,甚為心疼。吾感彼蒼・吾之厄命已過。然,祖攜父,接吾回。吾不該,舅亦無法,方知,人間多為無法事。
隨親舅玩耍,得遇三舅,贈物。吾不敢受三舅之愛物。舅解吾難,曰:甥剛習字,可贈字帖。亦日三舅送汝:書聖拓本狂草《蘭亭集敘》、顏真卿真跡《劉中使字帖》。吾如獲珍寶,日日對帖練,甚為愛之。
半夜,吾被綁,視,竟為莊頭。曰:何如汝命,礙人路,勿怨於吾。遂行車馳驅數裡,棄吾於河中。幸天垂憐,死之抓一草,入岸得一命。汝憶嬤嬤曰“汝生來高貴,乃為公主女,外祖為帝尊,如有故,當尋母家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