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二章 真臘國王[第2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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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實際襙作中，一國國王當然不肯給使臣下跪，但是大明又獲咎不起，因而就想出個變通的體例：使臣傳旨時，國王先不露麵，而是派一名大臣代替本身跪聽。接旨以後，國王再出麵接待使臣。二百多年以來，大明凡是使臣出訪皆是如此，現在奔哈托卻本身先上前來。如果張煌言遵循疇昔的交際禮節，就得讓奔哈托下跪，這也未免太能人所難了。

張煌言從速解釋道：“國王曲解了，臣並非是來援救貴國，隻是奉詔出使，可巧趕上戰事。臣此來隻為進呈國書，穩固兩國邦交，並無他意。”

不過奔哈托明顯並不在乎這些禮節，仍然熱忱地對張煌言說個不斷。幸虧兩邊都有翻譯，本來奔哈托是說非常感激大明出兵援助真臘抵當安南入侵，隻要擊退安南人，真臘必更忠於大明，大明但有調派，赴湯蹈火亦在所不辭。

奔哈托聽罷臉上頓時呈現絕望之色，不過很快又笑道：“本來是如許。安南大兵壓境，本王確切派出使臣去大明垂危，冇想到正巧天子陛下也派張大人出使敝國，彼蒼有眼，不讓我真臘亡國啊！張大人遠道而來，海邊並非待客之道，還請全部入城，本王要設擺盛宴，昌大接待！”

幸虧臨行前朱由檢早有叮嚀，張煌言從速拱手肅容道：“臣大明交際院五經博士奉詔出使南洋諸國使臣張煌言，見過國王殿下！”

待真臘國王一行走近，隻見走在行列最火線的是一名身材矮壯膚色烏黑的中年男人，身著金光閃閃的華服，上麵綴滿各色珠寶，倒是打著赤足，其彆人都在他身後恭敬跟從。從服飾和儀仗來必是真臘國王奔哈托了。

張煌言的意義是明軍不必入城，留在安娜公主號上便可，不然便有誇耀武力之嫌。可奔哈托卻一再對峙要明軍入城，眼神中竟有些祈求之意。厥後張煌言才明白，真臘剛被安南軍打得大敗，磅遜城也丟了；是明軍嚇退了安南軍，奔哈托纔敢出來。現在他聘請明軍入城，實是想藉助明軍的力量抵抗安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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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被安南打得那麼狼狽，這場國宴卻仍非常昌大，餐具都是黃金打製的。張煌言不免回想起來，彆貴為大明天子，卻夙來不喜浪費，偶然候觀察國子監和武備書院，興之所至，還會與監生學員們一起吃大鍋飯。天子如此與臣民同甘共苦，本身焉能不誓死報效！

張煌言這麼一說，奔哈托又但願，當即滾滾不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