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鹵豬腳[第2頁/共4頁]
柳大娘忙出去,不一會兒拿了一摞窗戶紙出去,安然笑道:“用不了這麼多。”挑了中間一張,還算平整細白的,比著碟子裁了個圓,折起來,尋了剪子來,哢嚓哢嚓剪了幾下,翻開,便是一個鏤空的花腔兒。
可誰想到這丫頭俄然就翻身了,柳大娘剛特地叮囑本身,不準再難堪這位,聽話頭兒,柳大娘都敬著這丫頭呢。
炸麻棗的做法跟白玉卷差未幾,辨別隻是白玉卷要蒸,而炸麻棗是油炸。把水,糖放在一起煮開,入糯米粉,細精麵,燙熟,扣倒在案板上,插手些許豬油,揉成純滑麪糰,再搓生長條,分紅多少小麪糰,壓薄,包入豆沙餡料,成形後裹上芝麻,入油鍋炸至金黃便成了。
從她第一天跟著爺爺學做菜,爺爺就奉告她,刀對於一個廚師來講相稱於劍客手中的劍,尤其首要,想做一個好廚師,先要有一把趁手的刀,並不是貴就是好刀,要用心才成。
安然剛就籌算好了,本身一時半會兒也不成能贖身出去,這院子閒著也是閒著,恰好能夠種些輕易成活的蔬菜,添點兒活力之餘還能吃,多好。
是一個極素淨的碟子,並無花俏的纏枝紋路,或者福祿壽等常見的團花字樣,隻是瓷本身的淡青色,雖做工有些粗燥,也算素雅,遂點點頭:“柳大娘這個碟子選的好,正趁這道點心。”
柳大娘頓時歡樂的眉飛色舞:“安然丫頭,不是大娘跟你吹牛,現在是不得閒工夫了,大娘在家做女人那會兒,我們家幾個姊妹裡,數著我最會配色,舉凡打個絡子,繡個花,甚麼樣兒的底兒配甚麼樣兒的繡線,她們都照著我得樣兒學呢。”
可做甚麼菜好呢,俄然想起,剛瞧見廚房裡有幾個生豬蹄子,估摸是柳大娘她們留著本身吃的,不如做一個鹵豬蹄,既好吃又下酒,豈不好。
不過,睡覺還在其次,她得洗個澡,擱當代,她毫不會信賴,本身會一個月不沐浴,雖說每天還會打水擦身子,到底不是沐浴能比的,她感覺本身快臟死了。
想到此,開口道:“大娘,我能不能洗個澡?”
安然抿著嘴笑了笑:“怪不得大娘會挑碟子,當真有見地。”
柳大娘搖點頭:“我們這也不是書房,哪來的白宣紙,並且,那東西貴著呢,平凡人家都使不起,我們這兒倒是有糊窗戶的,開春的時候留了些,不知成不成。”
進了屋四下看看,不由歎了口氣,本身這個前身獲咎了大姨娘,發落下來,天然甚麼都冇了,她醒過來的時候,承擔裡一窮二白,就剩下兩身舊衣裳,其他甚麼都冇了,便有好東西,想必也早被大姨娘網羅空了,現在真正一個家徒四壁,炕上連被子都冇有,就一床破褥子,虧了現在是春季,不算冷,如果趕上冬底下,即便不弔頸,也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