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課程[第2頁/共4頁]

苗昱耐煩聽完，似笑非笑地盯著苗可好一會兒，在苗可差點撐不住想說‘算了，錢我不要了，你忙你的去吧，就當我甚麼都冇說過’時，終究開口：“冇有考慮到你的學習風俗真是我的失誤。對應的視頻和筆墨質料是吧？一週內會采辦結束，到時候清單發給你，你自行查對利用。課程退款的一半轉給你，便利你自行采辦參考質料。另有要求嗎？”

苗可選了個位置坐下後，指甲用力在桌麵上劃動，終究確認這看似木製的桌子實在隻是做了個木紋假裝，至於內裡到底是金屬還是塑料還是其他甚麼材質，恕她才疏學淺判定不能了。

用來上課的課堂普通都不大，比如苗可的這堂《古漢語修辭淺近剖析》，隻能包容三十個門生。這就罷了，當小班講授就好，但同時，冇有電腦、冇有話筒、冇有投影，隨身照顧的統統電子儀器都必須存放在課堂外。

冇有急著分開黌舍，苗可進入校內最高的修建，走上露台，俯瞰全部校園。這是一所中學，現在是課間時分，稀稀拉拉的人或快或慢地走著，卻冇有任何行色倉促之感。這裡所謂的中學，隻不過是門生春秋以及切磋學問深度的分彆，冇有升學考，冇有補課，冇有同一假期，也冇有同一的學期豆割，像尤琳那樣把來黌舍當興趣的人不是少數，或是說，來黌舍的人中，大部分都是抱著那樣的態度。

“我挺喜好利用收集學習的。”苗可實話實說，她對課堂內的講堂學習是真冇好感，從小學一向到大學畢業，那麼多年的窩在狹小課堂的狹小坐位上，昏昏欲睡地聽著教員在講台上唾沫橫飛的拖堂，四周除了人就是又多又厚能砸死人的書……好吧她下認識遐想到高考前了。

“玩遊戲罷了。”彭宜閒閒地講解。

苗可走進苗旭的鮮度超市，看著慣常低著頭坐在收銀台後的苗旭，問：“春節時超市還開嗎？”

中間一聲輕笑，苗可回聲看去，一米遠的鄰座上，一個圓臉的少女希奇地看著她：“你該不會是第一次來課堂上課吧？”

麵對尤琳的‘我們再聯絡，下次也一起上課’的聘請，苗可感覺壓力有點大。

“你能夠賭一把，賭我那天表情很好。”

親人？苗可咀嚼著這個越來越陌生的詞語，她跟苗昱的乾係日趨和緩，但比起影象中的針鋒相對，卻反而越來越不像父女。冇有管束，冇有束縛，冇有背叛，冇有等候或巴望。

“你有冇有想過跟親人一起過春節？”苗旭問。

一邊上課一邊刪課，苗昱的目光很高，也完整不在乎費錢，列出的課程絕大部分不是課堂課程就是收集講授，視頻和筆墨頂多就是參考質料的職位，而苗可的學習體例倒是要將二者的職位完整掉個個兒，因而她刪完了課還要本身去找呼應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