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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敗寇，自古如此。

“娘娘！”夏荷本就凶暴，膽量也大，見狀不由道：“娘娘隻當五公主是個好的，但是娘娘可曉得，五公主連親生母親都不認，自回宮以來，常常見到馨妃，從不肯叫一聲母妃，可見五公主是個天生就不孝的！另有九公主，九公主是五公主的胞妹，按理說，同胞姐妹自該靠近，但是五公主有兩三次看到九公主被欺負了，她隻從一旁悄悄走過，問都不問一句，顯見是個冷心冷肺，不孝不悌之人，娘娘怎會覺得她是個好的？”

然後太皇太後就把太子的出身緩緩說了出來。

天元帝想到這些，便持續措置政務。權當此事冇有產生。

馨妃夙來心腸軟，現在也不求旁的，隻求皇後這一胎仍舊是女兒，母女安然，隻求皇後此次出產以後，再不能有孕，而後身子衰弱，亦不能再難堪算計太子。

春杏卻涓滴不怕，發了毒誓，磕了個頭，道：“娘娘真的不知五公主為何關鍵十二公主麼？五公主一向說，隻要養在嫡母身邊的公主，纔是最高貴的公主。疇前娘娘身邊隻她一個，在宮裡的公主中，五公主向來都是頭一份的。厥後十二公主出世，長得機警敬愛，又年紀最小，且還是我們大棠真真正正嫡出的公主，皇上皇後也好，太子也好，宮內宮外的世人也罷，俱都心疼極了十二公主。五公主又怎會不心生妒忌？有了十二公主，五公主就要退一射之地，五公主不到週歲，就在庵堂裡住了七載工夫，七歲以後，又如同卑賤婢女普通，在娘娘身邊用心折侍著，為的可不就是想要做娘娘身邊第一等的公主？十二公主甚麼心機都不必破鈔，就能獲得五公主費經心機才氣獲得的東西，五公主豈能不恨十二公主？”

宮中妃嬪聞得動靜，上香的上香，口頭謾罵的口頭謾罵。但是，香上完了，謾罵說了，轉個身，還要往清寧宮裡坐著去——皇後就是皇後，哪怕她們去了隻是乾等著，既做了這皇妃，她們也隻得如此。

皇後本來不肯信，但是瞧著春杏連額頭都磕出了血，夏荷一臉的惶恐和驚駭，不由心中一跳，厲聲道：“但是甚麼？說！”

“公主，奴婢、奴婢有話要說！”夏荷目睹四下無人，不由哀傷道，“公主，春杏這個賤人，為求皇後榮寵，出售了公主，把十二公主的死，說了出去！並且她不但說了這個，還硬生生把6、七公主的死，也推到了公主身上。說是公主當初為了做皇後身邊的獨一的宮中，才著人先害死了6、七公主。厥後十二公主的事情……這個雖的確是公主動的手，但是、但是春杏是公主的奴婢，如何也不該該背主啊？”

太後的壽安宮和太皇太後的長樂宮捱得極近，太後很快趕了過來，向太皇太後說一聲，她想要去清寧宮主持皇後的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