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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棠大敗突厥的捷報傳來。

然後她便指著那碗燕窩粥道：“把燕窩粥拿來。”

皇後忙忙道：“不，不！這件事情，你二人再不準同任何人說！五公主……本宮將來自會措置，誰也不準說給外人聽！”

報應麼？真的是報應麼？

宮中妃嬪聞得動靜，上香的上香，口頭謾罵的口頭謾罵。但是，香上完了，謾罵說了，轉個身，還要往清寧宮裡坐著去——皇後就是皇後，哪怕她們去了隻是乾等著，既做了這皇妃，她們也隻得如此。

“去！先把門給本宮關好，讓那些主子相互監督，誰都不準靠近門兩丈以內！”

如此，皇後隻一個“嫡子”。她的阿瑾，才氣安安穩穩的持續活下去。

皇後在清寧宮的院子裡漫步。

五公主立時垂了頭，腦袋搖了搖，眼眶微紅：“有母後本日這一句話，再多的蕭瑟，女兒也受得。再說，女兒在母後這裡，吃穿用度，皆按著嫡公主的例。若非母後心疼女兒，女兒又如何有這等福分？母後心疼女兒，女兒內心都是曉得的。”

春杏忙忙爬起來去把皇後的號令傳了出去，然後把殿門給關上，最後才又重新跪到了皇前麵前。

太皇太後歎道：“因果一事，果然奧妙。”

夏荷接著道：“說來五公主為了關鍵十二公主，也是破鈔了大心機。用不潔淨的甜冰塊，每日偷偷餵給十二公主。十二公主纔多大？一個兩歲的孩子，那裡有不喜好甜的？五公主待她和顏悅色，十二公主也隻當這個姐姐是個好的，姐妹二人一起保守奧妙。如此過了一段光陰，十二公主身材內裡看不出來，內裡變得衰弱，然後在十二公主身子變衰弱的時候，五公主打通了主子，早晨開窗，床底放一盆冰塊，翻開被子，讓才兩歲的十二公主受了一宿的寒，高燒以後，就冇了。”

皇後本來不肯信，但是瞧著春杏連額頭都磕出了血，夏荷一臉的惶恐和驚駭，不由心中一跳，厲聲道：“但是甚麼？說！”

春杏、夏荷是她指給五公主的，夙來對她的號令令行製止。但是這一次，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肥胖的身子微微發著抖，並排跪在了皇前麵前。

太皇太後長歎一聲。

“你們兩個如此，”皇後雙目一瞪，“到底是有何話要說？還是這五公主送來的燕窩粥，有題目？”

他先聽了小寺人的來報，又令他安插在清寧宮離的主子過來問話。一炷香後，才讓人分開。

五公主麵上掙紮好久，目光從茫然不知所措，到了最後，竟是一派果斷。

“公主，奴婢、奴婢有話要說！”夏荷目睹四下無人，不由哀傷道，“公主，春杏這個賤人，為求皇後榮寵，出售了公主，把十二公主的死，說了出去！並且她不但說了這個，還硬生生把6、七公主的死，也推到了公主身上。說是公主當初為了做皇後身邊的獨一的宮中，才著人先害死了6、七公主。厥後十二公主的事情……這個雖的確是公主動的手，但是、但是春杏是公主的奴婢，如何也不該該背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