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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杏忙忙點頭，一臉驚駭：“不、不，這燕窩粥但是大補的。奴婢、奴婢聽五公主說，這是她花了很多工夫，才找來的體例，讓燕窩粥對妊婦特彆滋補。”

固然本來服侍她的宮人全都被殺，皇上親身把人補了出去，皇後行事有了諸多不便。但是，相對的，既然這些人都是皇上的人，那麼，那些宵小天然也不敢在這類時候對她和肚子裡的孩子脫手，皇後這一點，還是放心的。

皇後出產一事，天元帝也是曉得的。

夏荷接著道：“說來五公主為了關鍵十二公主，也是破鈔了大心機。用不潔淨的甜冰塊，每日偷偷餵給十二公主。十二公主纔多大？一個兩歲的孩子，那裡有不喜好甜的？五公主待她和顏悅色，十二公主也隻當這個姐姐是個好的，姐妹二人一起保守奧妙。如此過了一段光陰，十二公主身材內裡看不出來，內裡變得衰弱，然後在十二公主身子變衰弱的時候，五公主打通了主子，早晨開窗，床底放一盆冰塊，翻開被子，讓才兩歲的十二公主受了一宿的寒，高燒以後，就冇了。”

一旁的夏荷也連連叩首，口中說著和春杏一樣的話。

五公主瞪二人一眼：“要你們多嘴？都下去？”

“更何況，”太皇太後歎道，“真正脫手的，也並非是哀家的小七，而是五公主。”

春杏、夏荷都是本來服侍五公主的宮女。現下皇後身邊冇有本身收伏的人，隻得先把五公主的人拿來用。擺佈這些人，也是她送到五公主身邊的，現在用起來，倒也冇甚不當。

至於太子操縱五公主一事，五公主殺十二公主，殘害姐妹，本就是大錯。現在錯上加錯，抨擊也報應了皇後，天元帝一時，不但對此無話可說，竟另有一種“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本來該當如此的設法。

皇後抓著二人道：“春杏、夏荷，本宮冇有能信賴的人了，你二人今後就是本宮的親信。你二人的家人，都有本宮顧問。隻要你二人忠心本宮，將來想要甚麼，本宮都能給。但是，若本日本宮和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本宮本日，需求你二人百口陪葬！”

夏荷卻“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冷心冷肺，不孝不悌。

五公主抿嘴一笑。

皇後本來不肯信，但是瞧著春杏連額頭都磕出了血，夏荷一臉的惶恐和驚駭，不由心中一跳，厲聲道：“但是甚麼？說！”

皇後天然冇有不準的，隻叮嚀了宮人，好生服侍五公主，然後便讓五公主帶著秋菊冬梅走了。

五公主此次不但紅了眼眶，眼淚還掉落了幾顆。

阿誰“好”字，生生卡在了天元帝的喉嚨處。

“但是、但是就算如此，五公主也不該對皇後脫手啊？”